严皓尘就如他名字那般,冷硬。
这要是放在她上辈子,那就是个迷人的硬汉形象,但放在女尊国,他那般身强力壮,骨架高大的人,就是丑,丑到没边的那种。
要不是明月看上的是他表弟傅逸仙,她也不可能答应入赘严家。
傅逸仙那真是跟他名字一样,跟仙儿一样的人,但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因为那厮好似断了腿之后,见谁都是一副阴谋论。
她有次想跟他商量点事情,凑的近了些,差点被他挥出来的匕首割断脖颈,从那以后,她自动与傅逸仙保持三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因为这个距离,是他躺下来都够不着自己的距离,如此向明月才觉得安全。
麻蛋,要不是她上辈子醉心科研,也去学点拳脚功夫,分分钟放倒他傅逸仙。
奈何她除了科研,是真的什么都不会。
就连一日三餐,都得靠明月偷用严皓尘的积蓄,买回来的花语煮给她吃。
向明月驱马停在严家的门前,院子是用篱笆编制的一个圈,进去篱笆门,里面是三间茅草房。
一间厨房,一间正屋,一间柴房。
正屋是左中右的结构,严皓尘跟傅逸仙住进堂屋门的左手边房间,明月住进堂屋门的右手边房间,花语来了之后,独自在柴房支了两根凳子,盖了几块木板架起来做床,上面铺了被褥。
花语这厮,央求着明月给他赎身,带他回钟灵村。
当天严皓尘追着明月跳河挂了,醒过来的就是向明月。
这厮好似觉得银子花了出去,再没可能让花楼吐出来,对向明月没了在花楼那时的殷勤,只是表面上看他还是殷勤的伺候明月,背地里是能躲懒就躲懒。
这会儿,听到声音,花语从柴房抱着一捆木柴出来,做贤惠状。
估摸着一整天都在柴房待着偷懒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