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院门外发生的事情,他虽然在房里,也听到了声音。
今天他的腿施了针,他全身乏力,但就是因为不舒服睡不着,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让他想不通的是,这个女人说跟以前相同吧也相同,但又有更多的地方不相同。
说相同的是她依然那么不着调,跟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说不同,那就是她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对所有事都上心了,也分得清好歹,分得清内外,就好比明家。
也不是说明家是外,而是对于明月来说,明家比起他们这些夫郎于她而言,应该更亲近些,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但现在的明月不然,她如今对明家的态度表现的满不在意,好似对陌生人一般。
只是自己跟她的关系已经冰到极点,却是不好再接近试探她。
严皓尘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她不止一次的叫自己不要出去找工,说会影响他的名声。
但他们被家族赶出来,身上没多少银两,连户籍都得靠嫁人才能定居在一个地方,不找个活计,如何养活他们,难道真靠明月吗?
他是不敢想的。
且逸仙的腿,不安定下来,就没办法安心治疗。
如今明月不给他们找事,他的确该感谢她。
只要力所能及的地方,他可以满足她,但也保留了自己的底线,那就是他跟逸仙的身子。
他们已经退无可退,如果连这个都护不住,那他宁愿带着逸仙干脆死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