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女人,对我横眉冷对的。”
“二叔也被她训得跟孙子似的,我算是见识了。”何雨辰无奈叹道。
“哈哈,让你别去你偏去。”
“依我看,何大清就该有个人治治他。”何雨柱幸灾乐祸。
“先不说二叔了。”
“柱子,你觉得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何雨辰转移话题。
“这事儿我清楚,准是梗棒那小子干的。”何雨柱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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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何雨柱下午归来时。
曾瞥见梗棒、小当和槐花围坐一桌,津津有味地享用叫花鸡。
那鸡从何而来?
必然是偷来的无疑。
至于偷鸡的地点。
除了对院内情况熟悉的自家院落,还能是哪儿?
然而。
尽管何雨柱心知肚明。
但他并不打算告知许大茂实情。
毕竟他与许大茂素来不合,何必帮他找出真相?
因此,在这场全院大会。
尽管何雨柱是唯一知情者,他却选择沉默不语。
导致会议未能找出偷鸡贼,只得遗憾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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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要不就算了吧。”一大爷试图劝慰许大茂。
“没抓到贼,又找不到证据,只能自认倒霉了。”
“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没把鸡关好,才给了贼下手的机会。”一大爷这般说道。
许大茂一听,心中愤懑不已:
“一大爷,你的意思是,我家鸡被偷,错还在我?”
“这什么歪理?”
他万万没想到,一向受人敬重的一大爷竟会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难道要他忍气吞声,任凭损失不管?
许大茂可没那么好欺负。
“既然大会无果,那我就报官,让官府来查!”许大茂决然道。
“许大茂,报官不至于吧?”
“咱们院里的事,历来都是通过大会解决的。”
“若闹到官府,岂不让外人笑话?”一大爷试图劝阻。
“一大爷,偷盗乃违法行为,当然要交由官府处理。”
“倘若仅凭大会就能摆平偷盗之事,那岂不成了私自断案?”
“若你们愿意赔偿我十块钱,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许大茂开出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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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许大茂,你怕不是想钱想疯了吧?”众人质疑道。
“市集一只老母鸡才两块钱,你开口就要十块。”
“真是漫天要价!”人们纷纷指责。
两只老母鸡索要十块。
众人皆认为许大茂贪心不足。
按市集价格,两只母鸡最多不过五块钱。
他竟敢要十块,简直是强抢!
“你们懂什么?”
“我那两只可是即将下蛋的母鸡。”
“我本打算再买只公鸡来配种,让母鸡孵小鸡。”
“一窝能孵十只,两只母鸡就是二十只。”
“一年能孵两窝,那就是四十只小鸡。”
“小鸡长大又能下蛋、孵小鸡。”
“你说,我这两只母鸡值十块,多吗?”许大茂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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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辰被许大茂这一席话逗得差点笑喷。
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番逻辑虽离奇,却也无懈可击。
照此算法,过不了几年,世界恐怕都要被许大茂家的鸡占领。
这么看来,两只母鸡要十块,似乎并不过分。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
被许大茂这无赖逻辑气得七窍生烟。
其他人亦被许大茂的厚颜无耻惊得目瞪口呆。
“一大爷,您怎么不说话了?”
“两只母鸡十块不多吧?”
“谁愿出这个钱,此事就此作罢,否则我现在就去报官。”许大茂步步紧逼。
“十块绝无可能,最多给你五块。”一大爷回应。
“五块?一大爷,您拿我打趣呢?”
“五块钱打发乞丐呢?”
“晓娥,咱们现在就去报官。”
“我倒要看看,这世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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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拉起娄晓娥,准备动身。
“许大茂,稍等!”一大爷急忙叫住他。
“又怎么了?”许大茂停步问道。
“二十块绝对不行,我最多给你加三块,总共八块。”
“若你还不同意,那就尽管去报官吧。”一大爷沉声道。
古语云,家丑不可外扬。
院内之事,最好在院内解决。
若闹到官府,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其他院落看笑话?
作为院内的一把手,一大爷丢不起这个人。
可许大茂硬说两只母鸡值十块,那纯属无稽之谈。
按市集价,两只母鸡顶多四块。
一大爷拍板,赔偿许大茂八块,如若不然,他大可去报官。
“许大茂,八块钱已经不少了,我觉得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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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向许大茂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见好就收。
“罢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八块钱,拿来吧,一大爷。”
许大茂伸出手,催促一大爷掏钱。
毕竟,即便报官,那两只丢失的母鸡也不一定能找回。
如今能拿到八块钱,足以在市集再买四只母鸡,也算聊以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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