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筝，你这人不能言而无信，什么叫定金？就是这事儿定下了！”

“我怕死行了吧！”社长也没好气。

“这是你自己提出来要去的，当时你怎么不怕死？！”小敏很激动。

“……”

“你不去咱们都得死！”小敏提醒社长。

“这些书上说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1020年，混魔降世！人口几乎被屠干净了，你不知道？”

“你看见了？一千年前！谁知道是不是谣传到现在的。屠干净了还能有咱们？”社长不耐烦。

“嘿！可以啊颜筝，什么都让你给说了，一天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跟变了个人似的。”

“……”

“你不说是吧？行！我跟你有聊天记录，你用侦探社名义收费这事儿，让校长也知道知道！”小敏开始威胁上了。

“我养小鬼！”社长豁出去，直接把瓶子秘密撂出来了。

“……”这次轮到小敏沉默了。

“我本来答应它们，这次跟我去了墓园，就是最后一单，能挺过去就放了它们。”

“你在哪儿抓的？也是投不了胎的？自杀？”

“咱们学校这么久历史了，难免会有一些因心理问题而自杀的……学生冤魂……”社长支支吾吾。

“你！太作孽了！投不了胎已经很痛苦了，你还利用它们！”

“到了时间他们要么灰飞烟灭，要么被冥界鬼使抓走永世不得超生，我起码能让它们在人间发挥余热吧！”

“其实就是赚钱工具为你所用罢了！别说那么好听！”小敏反驳。

“对！你要这么理解也行！”社长摊牌了。

“所以呢？你本来去墓园，是想怎么利用它们。”

“告诉你也行，只要我能成功踏进墓园，我就能找机会把它们放进去，它们劝江河总比咱们来的容易吧！”社长说。

“就这么简单？”小敏半信半疑。

“说不定也能吃上……那些怪物。”社长开始结巴了。

“你也想养几只是吧！”小敏恍然大悟。

“它们不是鬼王候选，多吃点儿，江河不就能少吃点儿嘛！而且，在那儿待着，比在咱们这种人世间强。”社长说。

“那是为何？”

“万祥墓园那个地界有结节加持，自杀的人在那里成魂可以万年不灭，因为鬼使是会避开那个地方的。这也是为什么张叔这么多年一直不做自杀人的生意。”

“这你也知道？”小敏惊讶。

“也是我养的小鬼告诉我的，那个地方是他们鬼鬼相传的理想之地，但是没有鬼能有机会靠近那里，张叔只允许江河的存在，其他的魂魄都是障碍和隐患。”

“怪不得你能用它们做生意，比百度好用！”小敏感慨。

“是啊，要不我怎么能写出《鬼物志，死后的世界，只有鬼了解。”

“鬼使是什么？”小敏又问

“死后七年，还没有投胎的，魂魄是不能存留的，鬼使会来收魂，跟鬼使来硬的基本就灰飞烟灭；还有些听话的跟着下地狱，受受苦，造化好的说不定还能混个鬼差当当；有些顶不住地狱之苦，折腾后落个半残，就只能当残次品的怪物了，也就是那些喂给江河的口粮。反正自杀的，再做人是没有任何可能了。”

“简直荒谬！自杀的人已经很痛苦了，死后还要遭受这样的罪，这种制度根本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