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一条蛇是怎么能在这光滑的崖壁上直立行走!”我一下子心里面像是遇到鬼了。
只见一条足足有大腿粗细的黑蛇盘踞着,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长长的血红獠牙,舌信息吐出来,几乎和我的手臂一样长。他和我距离不足五米米,朝我迅速移动过来。当时我差点吓得犯懵了,连忙直拍脑子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看它眼神十分暴怒,心说不好。连忙一登崖壁,身体迅速划了下来。
“嘭”的一声,一阵剧烈的撞击之声传来,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山体一下子颤抖起来,像是地震了似的,我差点没踩稳,身体往前一倾,脸直接撞在崖壁上,鼻梁都快要撞断了。连忙堵住鼻孔,不让血流出来,另一只手掏出医用纱布,把手上的伤口缠起来。
我现在担心的是绳子问题,若是蛇把绳子弄断了,我就真的死定了。但是老天还是有点良心,绳索安然无恙,我摸了摸腰间,掏出两只短匕首。这是一个老家的GZ同学送给我的,据说是把苗家刀,很是锋利,有削铁如泥之称。记得上次我们几个从学校里逃出来的时候我还用它把手指粗的铁杆生生的砍断。
刀身很薄,手电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刀把上刻着一个人面鸟身,应该是当地的信仰之物。又看了几眼,这是我的保命的家伙,若是绳子断了,还可以用它们刺透山体,用来当类似于攀崖的破墙鎬。
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之后,正准备继续往下划,这时刚恢复平静的山体又剧烈颤抖起来。但是并没有刚才那般大的动静,看样子应该是木头他们那也受到黑蛇的袭击了。
我有些担心眼镜的安危,他的体质非常不好,跑个百米都累的要死要活的,刚才他是一个人下去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和木头在一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往下划。
大概又滑了百米左右,发现还是没有见到眼镜他们的身影,不得不佩服起这个悬崖的高度来。
越往下面越黑,四周像是被一层浓厚的雾气包裹着,手电在这里几乎不起作用了,只能照出不足五米的范围。我不得不害怕起来,要是继续像这样下去,若是在遇到刚才的黑蛇。我们的视野有限,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要知道,大多数蛇都是靠嗅觉来充当眼睛的!
突然,不远处下方传来木头的声音,像是在告诉什么。我索性直接放开了往下滑,不一会便看到了木头贴在墙壁上,像只壁虎。突然发现这里的雾气少了很多,我缓缓朝他移动过去,到了离他很近的时候,他看到了我,神色竟然有些慌张。我正准备问他在干什么,他朝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脚下。
我往下看去,看到脚下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大概有一个水缸大小正缓缓的向上移动着。
我用手电一照,终于看清楚了它的真正面貌:那是一个死尸,爬在墙壁上,没有脸部的头颅看向上面,像是在看只有黑色的天,又像是在看我。两旁的白发无风自动,活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他的肩膀上套着手指粗细的绳子,拉着什么,缓缓向我们移动。
我当时就差点吓尿了,心说还好没有发出声音,要不然还不直接挂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狗日的,还真的遇到光头他们当时害怕的东西了。突然想起这玩意按照那个帽子男所说应该是不怕枪弹的,难道怕火?正想着,突然看到木头脸色一下子变了。
我马上知道一定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果不其然,木头望了望我,然后指了指崖壁,把耳朵贴在上面。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地听术?我连忙照做,贴在崖壁上一听,果然听到一阵类似于轻微的山体震动声音。这是地理知识,虽然上课没有怎么听,但还是知道这是山体脆弱而造成的。
突然,我像是发现了什么,往头上一看。果然!黑蛇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