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凌与陈暨笙见状,立刻赶至现场。面对如此变故,二人皆感愕然,旋即迅速行动,陈暨笙搀扶起徐繁清,与工作人员一同将其送往医疗室。而傅沛凌则毫不犹豫地将温澜抱起,火速送医。
此处马场隶属于徐家,医疗设施堪称一流,医生技术精湛。经过一番检查,温澜幸无大碍,仅是轻微擦伤及脚腕红肿。敷药处理后,医生再三叮嘱注意事项,温澜便起身去探望徐繁清。
“温小姐,你怎么样?”陈暨笙关切询问。温澜轻轻摇头:“无碍,只是小伤,已敷药处理,拍片显示并无大碍。”陈暨笙听罢,心中石头落地,转而向徐繁清汇报情况。
徐繁清虽身负伤痛,仍怒不可遏,立刻召来马场经理问责:“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今日竟让顾客受伤!是谁负责那匹马?让他立刻给我一个说法!在我们徐家马场竟会发生这种事,”陈暨笙亦厉声附和,要求对此事严加追究,否则恐难以向温氏集团交代。
此刻,温澜正独自在医疗室中,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处。傅沛凌步入室内,诚挚致歉:“温小姐,此事我有责任,我会向温总详细解释。请您放心,此事绝不会影响您与徐家的关系。”温澜淡然一笑,宽慰道:“傅总无需介怀,今日之事纯属意外,我会亲自向父亲解释清楚。刚才多谢傅总的援手。”
傅沛凌微微点头,目送温澜离去后,立即拨通助理张助的电话:“查清楚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张助的声音:“傅总,已经查明,可能与沈夫人有关。那匹马的饲养员是沈夫人助理的弟弟,但她坚称对此毫不知情。”
“我知道了。”傅沛凌挂断电话,面色阴沉。思绪飘向远方的梅园别墅,那里,沈曼雨正悠然自得地品茗,全然不知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沈曼雨。”傅沛凌踏入别墅,声音冷冽如冰。沈曼雨瞥见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哟,这不是商场上人人敬畏的傅总么?我还以为你彻底忘记自己在这儿有个家,跟那个死人过得可好?她每晚是不是都来找你索命啊?”
傅沛凌怒极反笑:“沈曼雨,你真是无可救药。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准备,你自己看着办吧。”
“想跟我离婚?傅沛凌,你休想!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我绝不答应离婚!凭什么那个死人能永远占据你的心?我告诉你,你只能属于我,谁敢靠近你,我就让他们彻底消失!”沈曼雨歇斯底里地咆哮,而傅沛凌却只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这一夜,傅沛凌独坐海湾别墅,酒柜中的美酒被他饮下半壁江山。脑海中,与陈歆润的美好过往如潮水般涌来,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泪水滑落,口中喃喃低语:“润润,终究是我亏欠了你……润润,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