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犹豫片刻,一脸愧疚的说:“属下还要回去复命。”
“那好吧。”
清越走后苏婉吹燃火折子点亮桌上的蜡烛拿出菜盘优雅的吃了起来。
苏婉刚吃完,一听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外,手里提着那个三层食盒。
一听看到桌子上空空的碗筷,心下了然,“小姐,你用过膳了吗?”
苏婉打了个饱嗝,笑道:“嘿嘿刚刚清越送过来的。”
一听把食盒放在一边,柔声道:“小姐,再出点饺子吧,吃了六月六包的饺子不会疰夏,也不会生灾~”
“那我再吃点!”
“好~”
苏婉吃饱喝足以后,一股汗臭传来,一动还黏糊糊的。
她望向一听,问道:“一听,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有,等我一下。”一听点点头,手里加快动作,提着两个食盒走了。
很快,一听就带着六位身着褐色布衣的中年妇人出现在门外,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满满的一桶热水。
一听指着隔壁房间,“小姐,湢房在那边。”
苏婉一脸好奇看着一听,湢房是什么?
是浴室吗?
她跟着一听走到隔壁房间,六位妇人跟在她后面。
一听打开房门,苏婉跟着走进去,房子正中间有一个五米长,六米宽,一米五高的空水池,水池干干净净的。
水池旁边有两个檀木架子,应该是用来换洗的衣服。
原来这就是湢房啊!
一听对着六位妇人说:“倒进去。”
六人把水倒进去,把空桶拿在手里,一听从怀里拿出一把玫瑰花瓣撒了进去,笑道:“小姐,可以了。”
苏婉见一听准备关上门,喊道:“一听,你明日寅时三刻叫我起床吧。”
一听笑道:“好的小姐。”
一听走后,苏婉洗完澡,穿上衣裙回到房间。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就睡着了。
翌日:
天还未亮,一听就来到门外,喊道:“小姐,寅时三刻了。”
苏婉听到寅时了,一溜烟爬了起来。
她迅速穿上昨日同款的黑色衣裙,木簪把青丝挽成一个高马尾,一把打开房门,对着一听说:“谢谢,一听,快带我去训练场!”
她昨日是从南宫离的书房去的训练场,她不知道从东苑怎么去。
一听见苏婉一脸着急,便加快步伐,在前面带路。
二人赶到演武场的时候,南宫离已经到了。
他身着黑色交领云锦宽袖长袍半躺在躺椅上,看到苏婉终于来了,冷不丁开口:“你来迟了。”
苏婉见南宫离一脸严肃,尴尬一笑,“下不为例!”
她随后又对一听说:“一听,你先回去吧。”
“喏。”一听对着南宫离行了一礼,又对着苏婉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开始。”
“不先吃个早餐吗?”
南宫离嘴角一抽,冷声问道:“迟到了还想吃早餐?”
苏婉闻言心虚的望向南宫离,见他一脸不爽,连忙移开视线,快步跑到跑道上跑了起来。
清晨的从她耳边风呼啸而过,迎面而来的晨风很凉爽。
她默默的数着圈数,数到三圈时,正好路过南宫离,瞟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端着瓷碗,一勺一勺地喝着白粥。
看的她肚子馋虫咕咕叫,她停了下来,南宫离轻咳一声,她又立马往前跑。
他喝着粥,她跑着步!
苏婉欲哭无泪,路是她选的,她要坚持!
她一边跑,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太阳从前方升起,照耀在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