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乔进到艳奴楼的楼内,见这里面与外面街上的景象相差无几,是一样的冷清,而她们三个又在前面嘀咕着一些什么,因为太远,星乔也听不太清楚,就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了。
薇雪见粉奴如此说,也就慷慨的将那瓶特制的胭脂水粉,向红奴赠送了一滴,涂在了她的手背上。
红奴轻嗅一口含有心扉迷香的胭脂水粉,顿时,只觉得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精神与气色大为改变,像是获得了一股新生的力量。
“请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准备。”红奴道一句,转身便去了后面。
片刻之后,星乔正在享受着艳奴楼内的清静,薇雪和粉奴正在等待着那惊艳的歌舞,就在眨眼之间,他们周围的烛光全都亮了起来,有些蜡烛还是灯笼之中,而那些灯笼受灵力的驱动,飘飞在空中,红烛相映甚是绝美。
星乔端着一盏茶的姿势保持不动,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随即是悠扬的琴声入耳,几个身姿曼妙的舞女,飞身到那周围飘飞着五彩丝绸的舞台之上,身姿婀娜,眸如清波。
红奴也穿着一袭红衣从天而降,身轻如鹅毛,眼含有秋霜,腰肢如细柳,如风似雾,就连那雪白的肌肤也在红衣之下若隐若现,直视仿似要勾走人的魂魄。
星乔看的有些出神,薇雪看的也出神,就连每日都在这歌舞之地的粉奴也都看的出神。
一段惊艳的舞曲过后,留下的只剩下是回味。
“此舞配此曲,恐怕也只有在丘猫族的艳奴楼能见到。”星乔在心中暗自感慨道。
薇雪不知怎么的,回味过后打了一个哈欠,道一句:“怎么感觉有些累了?”
“姑娘怎么还感觉累了,是不是因为饿了?”粉奴坐在她的旁边说道。
薇雪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也没感觉自己饿不饿,还没等她说话,粉奴先开口说道:“我带姑娘去一个地方,那里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保证姑娘一定喜欢。”说着,就示意薇雪赶紧起身走。
“红奴,走了,走了。”粉奴边走边招呼着。
“要去哪儿?”红奴从舞台上走下来问道。
“姑娘饿了,你说要去哪儿。”
红奴稍犹豫了一下便知道了去处,说道:“我离开了,这艳奴楼该怎么办?”
“你这艳奴楼都没有客人,我看今日你就关门,走了,赶紧走。”粉奴忙忙叨叨地说着,看她样子像是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红奴见此交代几句赶紧跟了上去,而星乔也不知她们这是急急忙忙的去什么地方,暂且也只能先跟过去再说。
从艳奴楼出来,天空已现暮色,星乔骑马跟在马车旁边慢悠悠的走着,马车之中时不时的传出三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笑声,星乔很是好奇,不知薇雪怎么就和她们两个聊到了一起。
而薇雪坐在马车之中,在粉奴的劝说之下又涂了一点心扉迷香的胭脂水粉,并且给粉奴也涂了一点,整个马车之中都充满了那种奇特的香味。
马车在有些颠簸的道路上,转了两个弯后,又行进了没多远的路程,在一处非常热闹的地方停了下来。
天空虽然已经很暗,但是这里却被火光照的一片灯火通明的样子,而且,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就是在路边也放着很多的桌子,而且没有一张桌子是空的,少则在旁边坐着一个人,多则坐着四五个,有男有女,而且,人人身边都放着兵器,都还在高谈阔论,还有觥筹交错之声,可以说,这里的风格与星乔他们所去的花奴楼、香奴楼、艳奴楼大不一样!
星乔牵着马从如流的行人之中穿过,到一栋很气派的木楼前同马车一起停了下来,他抬头望一眼,只见飞檐下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白色的大字:丽奴楼。
星乔又看看周围的这些人,在看看这楼的的名字,他一时还真猜不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恭迎花奴楼楼主。”粉奴她们还没有下马车,就有两个穿着利落,身带兵器的女子走了过来,向她们问候道。
“你们楼主还依旧是这么大的排场,明知贵客要来,还不自己亲自来迎接。”粉奴掀起马车的垂幔说道。
“请花奴楼楼主恕罪,只是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客人,今日已经连胜四场,现在要找我们楼主挑战,这才把我二人留在这里。”两人抱拳行礼道。
“行了,你也就别在这里摆架子了,赶紧进去看看是什么人来了,能让我们丽奴楼的楼主亲自迎战。”红奴在马车里面说道。
“走,进去瞧瞧。”粉奴说道先下了马车,薇雪和红奴也跟着下了马车。
“里面请。”那两个女子走在前面带路说道。
“好!”
星乔刚进到丽奴楼里面,就听到传来一阵惊呼声,惊呼声落下是刀剑相撞与铁链抖动之声。
丽奴楼有上下两层,最外围就是一间一间的客房,楼上的客房门都是敞开的,在客房里面有的人站着,有的人坐着,下面的客房门有敞开的,也有是关着的,那些紧闭的门前也站满了人。
往里侧来是白发放桌子的地方,上下两层都放满了桌子,而且,旁边也坐满了人,有的人甚至是坐在两排人的中间,根本就分不清一张桌子的周围坐了几个人,桌子上摆着酒菜,一个个吃的、喝的红光满面的样子。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中间的正上方。
只见在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盆之中燃着熊熊的烈火,由于上下是贯通的,在烈火的上方用四根铁链吊着一个平台,此台名只有一单字,名为:索。
何为索台?
上了此台的人,既论胜负,也决生死,胜负定了就是所要钱物、打探消息等等,要是生死定了,那就是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