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位代表了民调局态度的焦清证实了她所担忧的成真了，她就没有办法摆出什么好脸色来。

“所以她在哪？”上了焦清的车，褚云心就迫不及待的问。

“这个……我没有办法告诉你。”焦清靠在车座上，人也有点疲惫。

“是你们不知道，还是你们不能让我知道？”褚云心问。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按照我们所了解的，云歌她……是死了。”

褚云心眼皮一跳，看着焦清的侧脸问：“尸体呢？”

“尸体我们还没有找到。”

褚云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讽刺，“那就说明她有可能活着，凭什么就断定她死了呢？”

“我们去探查过海市的鬼蜮。”焦清没有任何隐瞒的开口，“那里就是专门为她设的一个局，只要她进去，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想到当时的场景焦清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虚境有一种可以回溯画面的道具吗？”

“我们看到，她为了防止自己堕落，选择了……自戕。”

在场只有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女人，在云歌消失的时候，她正在奋力收集那些不知名的荧光。

云歌身份的特殊还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找到那个‘恋小姐’，就有可能召回云歌的魂体？”褚云心坐直了身体。

“只是猜测。”

虽然焦清说是猜测，但褚云心却不这么认为。

云歌五年前那种情况下都活下来了，她不信云歌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连灵魂都没有。

“阿嚏——”

独栋小别墅内，白练吸了吸鼻涕，下一秒，身上就被盖上了一张小毯子。

“阿练觉得冷啊？那奶奶把空调温度开大点。”

白练连忙摆了摆手，“我不冷，谢谢奶奶，这样就挺好的。”

有时候白练还真的拿孟母没有办法，不过这也是她有史以来，生活的最惬意的一段日子了。

两周的时间，她好像就长高了一寸，最明显的就是她的衣服都小了一节。

然后就被孟母重新量了一下身高和各种维度，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了几十件大小合适的衣服，让白练挑，全留下也行。

白练心想也不能光收孟家人的好处啊，就只能在另一些方面多做一些报答了。

比如孟缙安接手的那个项目。

白练特意让一部分亡灵留意着西城那边，毕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难免会出一些事故。

她让亡灵们如果发现什么危险的话看顾一些，将危险扼杀在摇篮。

让孟缙安的这个项目在除去人为因素之外能够流畅的进行下去。

与此同时，白练还给孟母身上画了一串符，为了能让老人家过的更舒坦一些，白练还在小别墅的不起眼的地方放了一些东西。

总之就是，尽自己所能，避免让老人家受到一些阴物的干扰。

白练还挺喜欢这个奶奶的。

现实和领域之间来回走动，白练也眼睁睁看着领域内开始‘蓬勃发展’，进度快的让她这个领域之主都有些超乎想象。

叶子整天拿着装着袅袅的道具被高女士要求跟在身后，帮她处理一些事务，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

她身上堕化的迹象也已抑制住了，白练觉得这个丫头似乎还挺有那种感觉的，就是她和高女士之间的氛围有些奇奇怪怪，白练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她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