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起床气!
不过钱迅雷比昨天憔悴了不少。
莫非昨天晚上太过卖力……
他的脸是肿的,还能看到手指印。
一定要作践自己才能逗美女开心吗?
王七此时更加想念谢二娘
只要能找到谢二娘,他也愿意抽自己巴掌,喝谢二娘的洗脚水。
王七说:“我的同伴毛熊好像失踪了。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他?”
“一个车夫而已。找他做甚?难道有人谋财害命吗?总不是有事先回家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钱迅雷问道。
“可是他的行李还在。”王七道。
“他的破行李能有几个钱?他自己都懒得背,别人也不会抢。你跟他很熟吗?”钱迅雷打了个哈欠。
“有过几面之缘。”
“吃饱了撑着?又不是很熟。为了他找我清梦,真是岂有此理!”
“看样子您是这儿的常客,你跟老板娘很熟吗?”
“关你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老板娘以前的丈夫去哪了?”王七问。
在板桥客栈失踪的男人可不少!
“以前的丈夫我不知道,以后的丈夫我可能我知道。”钱迅雷得意道。
“以后的丈夫是谁?”王七问。
“我!难道是你?”
王七自讨没趣,想去客栈四处转转,找些客人问问有没有见过谢二娘、黄大夫和陈凡。
他正要下楼碰到三娘子上楼。
她手里拿着篮子,又来给王七送烧饼。
“您真是太客气了。”王七笑道。
“客人客人,来到我们这就是客,自然热情招待。外边风大,一吹就冷了,去屋子里吃吧。”三娘子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二人来到屋子里。
三娘子修长手指拎起一块饼,要喂给王七吃。
“我还是自己来。”王七客气道。
“可王公子莫非是嫌弃我的手喂过驴,不干净?”三娘子似乎颇为委屈。
“不敢不敢。”
“我洗了好几遍手。尝尝吧。”
王七不敢表现得嫌弃,只好张开嘴。
这有些瓜田李下,容易引人非议,也容易让王七想入非非。
他的嘴唇快要碰到饼了,但是想起谢二娘,立刻改用双手接过这块饼,说:“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被我娘子知道我这么吃美女的饼,肯定会生气,还请您见谅。”
“没看来您挺惧内啊!”
“惭愧惭愧。”
三娘子没再坚持。
王七刚刚张嘴要咬,溪边又撞了他一下。
不过王七这次拿得稳,没有让手里的饼掉下去。
溪边却蹦起来一口,咬住他的饼,夺走了。
但是溪边没有吃,而是叼着烧饼跑出去。
王七不由得心生警惕:“我家溪边向来通人性。它连续两次阻挡我吃饼,看来这个饼有问题!”
三娘子颇为遗憾,埋怨道:“王公子,我可是好生辛苦一番做的饼!”
“是我无福消受美人恩。”
“言重了。明天再给你做。”
三娘子叹了口气,轻步出门。
王七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等到三娘子走远了,才出门去找溪边。
很快,他听到后院里传来溪边的叫声。
他顺着叫声走过去。
溪边冲着厨房叫。
王七走到厨房
里面都是一些食材。
不过王七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黄大夫家的药味。
黄大夫每天煎药,身上已经被腌入味。看来黄大夫果然来过这里!
自己得找个机会直接问三娘子。
可惜白天三娘子都在招待客人,没有机会问。
到了晚上二更时分,王七困意袭来,迷迷糊糊听到黄大夫的哭声:“我错了。”
王七立刻惊醒。
黄大夫为什么说自己错了?他做了什么错事?
哭声幽怨,像一根细丝。
他带着溪边,顺着黄大夫的哭声去找
溪边在前面引路。
王七找到后院,看见三娘子拿着鞭子,疯狂鞭打一头驴子。
三娘子很用力,满头大汗,披头散发,涕泪满面,一边哭一边笑,状若疯癫。
驴子痛苦叫喊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