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被迫做了免费观众,也不敢出声打扰两人。
毕竟自从成亲那天开始,萧元怀就一直没碰女人,好几天了估计把他憋坏了。
看着萧元怀那生猛的样子,凌芸都替香兰捏了一把冷汗。
香兰的身段有些青涩扁平,看着少了些曲线和韵味。
“瘦得跟排骨似的硌手。”萧元怀嘲讽地冷嗤了一声,“来过月事吗?”
“来过,只是夫人早给我喂过药,以后不能有子嗣了。”
香兰苦着脸,似乎想起了一些难受的往事。
“那更好了,不用服避子药,玩起来无顾虑,果然是母亲高明。”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凌芸连大气也不敢出了,之前是她和萧奕当着萧元怀的面做事,如今风水轮流转,萧元怀当着她的面玩丫鬟。
真是因果报应!
萧元怀这个人喜欢创新,不走寻常路,把香兰放在桌子上摆出各种姿势赏玩了一会儿,又抱到墙边挤着墙弄了一会儿。
香兰是个雏,想不到做女人会这般疼,皱着小脸都快哭出来了。
可能是嫌弃她动作僵硬不配合,萧元怀用力捏了一下啐道:“跟个死鱼似的无趣,以后我和少夫人做时,你就在旁边伺候着,好好跟少夫人学学床上功夫。”
突然被cue到的凌芸直接哆嗦了一下,这古代的三观真让人咂舌,虽说陪嫁丫鬟就是专门伺候主子房事,关键时刻也需要亲自上场替女主子出力拉拢男人,让她接受观战也就罢了,可她都是技能施法给萧元怀营造假象制造幻觉,哪里能让香兰参观学习。
香兰被如此羞辱,身上还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体并没有嬷嬷讲的那般舒爽如神仙般的感觉,心道定是被嬷嬷给诓骗了,成了任由主子玩弄的工具,一时间后悔万分。
“求大少爷轻点,好痛。”
“呵,你倒是娇气,你主子都任我随便玩,从不敢喊痛,每次由着我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要求我?”
香兰想到刚刚医婆给少夫人检查身体时,少夫人满身红痕遍布,不仅有些咬痕,许多地方红肿撕裂,渗出些血,看着恐怖至极。
若不是刚刚夫人特意嘱咐她,要她献身伺候大少爷,她是万万不敢尝试的。
如今身体快要被撕开了似的疼,大少爷又不怜惜,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滴。
她下意识地看向床上,凌芸正瞪大了眼睛往他们这边看。
香兰刚要出声喊,就见凌芸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立即闭了嘴。
凌芸看向她的眼里满是怜惜,香兰后悔死了,眼泪模糊了眼眶,泪水滴在萧元怀手背上。
“哭什么!晦气死了,怎么越来越干?把我都弄疼了。”
萧元怀抱怨着,一把将香兰给推到地上,兀自在椅子上歇着。
他的目光往床上瞟了一眼,凌芸赶紧提前闭眼,哪知他偏偏走过来,有些温热的大掌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温度,然后把盖在头上的帕子浸湿了,为她擦脸擦脖子。
“过来,给你主子擦擦。”
香兰刚要穿衣,就被萧元怀制止,“还没完事呢,你给她擦,不影响我办事。”
凌芸的睫毛颤了颤,被子里的脚趾都快尴尬地抠出一幅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