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又怀了我的骨肉,你气我也就罢了,难道还想让孩子没名没分的出生吗?”
凌芸一把推开他,“我们既然已经合离了,这孩子就与你无关了!”
“别气了小祖宗,香兰死了,我这身边连一个通房也没有,自从你跟我合离后,我整日都念着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不然我早就再娶了,就凭我的家世,再找个小门小户的做正房也不是不可以,我是真心悔过了的!”
“萧元怀,我再说一次,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当初我掉下山崖,你连找都未找过我,现在装什么深情?没得让我恶心!”
两人正吵着,马车已经到了地方,凌芸掀开车帘下了车。
萧元怀也跟着追下去,见是一个偏僻的巷子,于是问道:“你来这里见谁?”
“你管不着!”
萧元怀神色复杂,“平日见萧奕来过几次飘香楼,你莫不是出来见他?可他现在还在府里,今日是夫子考核文章,现在还未下学,你来这里做什么?”
凌芸心里咯噔一下,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正好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娘路过,她忙塞给大娘一块碎银,“这位大娘,请问这间宅子的主人在么?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娘接过银子颠了颠,立即换上一副笑脸,还凑近她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只见过几次,长得漂漂亮亮的一个姑娘,只不过那位高傲的很,平日都不正眼瞧人的,自己一个人住蹊跷得很!”
萧元怀一听赶紧拉着凌芸回了马车,“你是不是将陆婉儿给放出来了?”
凌芸点了点头。
“你可真糊涂,那女人如此歹毒,出来后一定会找你报仇,如今你怀着身孕以后别再出门了。谁知道她憋着什么坏呢!”
萧元怀将凌芸送回凌府后,就安排了几个会武艺的家丁在桃花巷附近盯梢。
天暗下来的时候,一个小乞丐去叩门,开门的人果然是陆婉儿,她接过小乞丐递过去的纸条,看了一眼就合上门,往城西的破庙行去。
城西比较偏僻,破庙附近更是荒草丛生,几声乌鸦鸣叫听起来有些渗人。
陆婉儿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强自镇定下来。
可左等右等,约她出来的人都没来,突然几个人影闪过,她被一个麻袋给兜头套住。
萧元怀做了一个手势,家丁立即给她喂了些药,将人给扔到破庙里去了。
破庙里歇着一群衣着褴褛的乞丐,突然见一个麻袋被丢进来,乞丐们一拥而上解开麻袋,见里面是一个相貌清冷高傲的漂亮女人,不由得一阵邪笑。
那女人似乎被喂了药,一脸红晕,摸起来身上热得不行。
乞丐们簇拥而上,一阵奸邪淫笑声此起彼伏。
萧元怀嘲讽地笑了一声,从窗口往破庙里看去。
陆婉儿由于被喂了药,浑身使不出力气,被一群乞丐七手八脚就给扒个干净,轮着翻地挨个骑上去玩耍。
她的眸子里全是不甘和愤怒,却在药效下开始娇喘不已,几个乞丐的抚摸让陆婉儿既羞耻愤怒又沉浸于那种异常的快感。
不是高傲吗?
还想勾引他进侯府,这下让她尝尝滋味!
萧元怀只觉得越看越解气,这个女人将凌芸推下山崖,险些害了他的骨肉,还害得香兰被杖毙,这笔账他得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