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三皇子的手没来由的一紧,罗玄清细细的观察着他,这点微不足道的变化,自然是让她发现了。
本以为是个聪明人,结果草包一个,要是皇帝真的怀疑他,几句话试探一下估计就露馅了。
罗玄清又在三皇子身上扫视了一眼,看不出来香囊是不是三皇子拿走了,留着终归是个麻烦,可是又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破绽,只能暂时做罢了,这个时候出来攀咬皇子。
这罪名罗玄清可承担不起,侯府也承担不起。
“什么?人已经没了?”
顺公公点了点头,“陛下人是自己自尽的,审讯的人没想到这么柔柔弱弱的人居然会自尽,一不留神就让她钻了个空子。”
“现在人已经没了,陛下,你看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做?”
人都没了,估计这下是要息事宁人了,顺公公问的是后续安葬的事情要怎么做。
毕竟宁嫔如果以皇帝的嫔妃名义下葬的话,皇帝肯定会觉得太便宜了,如果贸然行事的话,到时候皇帝知道了不高兴,那谁也担待不起。
皇帝站起来甩了甩衣服“真是晦气。”
“行了,那就按照一般的宫女庶人随便埋了吧”。皇帝不想管了
罗玄清和铃铛朝外面往出走着,一出宫门就看到了牧星津。
“世子殿下怎么还没回去?是在等什么人吗?”原本不想理的,结果这人站到了马车的正中间,挡住了马车的去路,马转不了方向,着急的转圈,罗玄清只能下车看看要干什么。
“我是在等你呀。”前一句轻轻松松,后一句倒是满满的担心
“你的香囊找到了没有?我刚才又回去找了一遍,发现可能是被那个人给带走了。”牧星津的语气有些沉重,没想到今天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他们二人人心知肚明这说的是谁,
罗玄清烦躁的揪了揪袖子上的毛没揪下来,发现是牧星津把她的手给按住了,不好意思的缩回了手。
“你说他拿了我的东西,我是不是应该先发制人,今天在陛下面前揭穿他,可是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宁嫔真可怜。”
“揭穿三皇子我就不用担惊受怕了,不然我总要担惊受怕,他知道我是那香囊的主人,到时候便就不好藏了,毕竟人家是皇子,捏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知道的,我们没有十足的证据,仅凭那一个香囊吗?能说明什么呢?而且只会把你和我都送到风口浪尖上,让陛下注意到我们,此时并不是明智之举,再看看吧。”
“日后碰上三皇子,你还是小心点,如今大皇子在外面打仗,二皇子正在赶回来的途中,如今我们连借力打力都没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今日你我二人是否算同甘共苦了呢。”牧星津问道
罗玄清盯着牧星津细细的打量着他。
“怎么了?我这么好看吗?盯着我都开始目不转睛了。”牧星津开开心心的把脸凑了上去,让罗玄清可以看的更清楚。
“我是在想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一个人讲话如此口无遮拦,是没读过多少书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姑娘家温温婉婉的才好,谁像你一样牙尖嘴里的逮到人便不忘了,好了,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你就当没有看过吧。”
牧星津跨身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