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昵地拉过倪酥的手:“瞧瞧我们小酥,多美呀,若是你都治不好皇帝的病,那恐怕世间再无人能治好皇上的病了。”
倪酥面色一僵,她一直都是一味药引,家族繁荣的药引。
不约几刻钟,少帝便来了。
关于他昨夜莫名的态度转变,倪酥不解。
太后有意让两人和好如初,便道:“哀家有些头疼,也到了服药的时辰。”
“皇帝呐,你且好好教小酥煮茶。”
待宫人们退下,殿内只余她与少帝二人。
与他直视,倪酥有些心虚的拉了拉衣袖,遮挡一些并不存在的痕迹。
“酥酥,这是徽州进献的上好太平猴魁,你尝尝。”
他邀她品茗,可却不知晓,自己打小就不能沾茶。
整夜难眠先不论,身上还会起满红疹子。
倪酥无声无息推开茶盏:“陛下今日特意见臣妾,有话便直说吧。”
裴闻喝了口茶,不徐不疾:“母亲说,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成婚三年,倪酥不曾有孕,自然是因为少帝的原故,这话一出,她有些不经意的诧异。
裴闻却笑的坦然,握住女郎的手:“酥酥,母亲为我寻到了神医,我们可否试一试?”
倪酥慌乱间低头,造成害羞的假象:“陛下,今日不行。”
昨夜裴郁肆无忌惮,她已经叫过好几次水,可方才只是从自己那里走至太后处,下裙就又泥泞起来,一探便知经过……事不久。
倪酥拒绝了少帝的求欢。
“陛下,臣妾来月事了。”
“无妨。”裴闻握着女郎的手紧了紧:“我们来日方长。”
很意外,裴闻第一次,竟然伸手帮女郎轻轻揉着小腹。
倪酥不敢再同他对视。
毕竟,她腹中满是裴郁留下的……
用力揉按,酸软难耐。
半个时辰后,裴闻方才回到自己的寝殿。
赵贵妃已经翘首以盼多时,她显得有些吃味:“陛下,您怎么和皇后待了这么久?”
“不会是真的想宠幸她吧!”
裴闻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当然不会,脏了的玩意儿,朕怎会碰?”
赵贵妃有些不解:“那陛下为何答应太后,会与太后重修旧好?”
裴闻微眯的眸子里,映射出萃了毒药的阴恨:“朕要利用她除了首辅和刘氏一族,自然得先取得她的信任。”
赵贵妃靠在少帝怀中:“那皇后先前羞辱您一时,陛下也不准备追究了?”
裴闻嗤笑一声:“自然会追究,到时朕自会想法子羞辱那个淫妇。”
赵贵妃眸中闪烁着得意,又状似娇羞的靠近裴闻的耳朵:“陛下,那药果然有奇效,您如今身子已经好多了,看来离药到病除也不远了。”
裴闻想起昨夜与赵慕兰的温存,下意识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他的确喜爱赵慕兰这样的女子,因为她从来都是温声安慰自己,从未瞧不起自己无法做个真正的男子,他依赖自己,将自己看作是一切。
但所幸,昨夜因那药,他竟然大有长进,虽然稍显力不从心,可也着实令人惊喜。
赵慕兰将准备好的药碗抵到裴闻嘴边,柔声娇羞:“陛下,快喝了吧,我们再试试。”
“慕兰……慕兰想您想的紧呢。”
裴闻笑饮下那药,手掌轻柔的抚摸女人的小腹:“慕兰,你可一定要争气,这里一定得怀上朕的龙嗣。”
赵慕兰点点头,而后主动倾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