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接受良好?
嗯,再看看吧。
樊星月走到桌边,桌上还摆着黄纸,朱砂,墨,毛笔。
刚刚时间匆忙,她画好符之后,没来得及收拾。
这些东西,以及布包里的三清铃,都是在香烛铺子里寻到的。
想了下,趁着摊子铺开了,她索性坐下,凝神静气继续画符,多准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不知过了多久,程茹娘过来敲门。
“来了,等一下。”樊星月看着画好的一沓符箓,颇为满意,小手一挥,都收入空间手镯。
转身去开门,“阿娘。”
“嗳,月月,我和你阿爹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不认识的人来敲门,千万别开,知道吗?”
“好的。”樊星月乖巧点头。
程茹娘还想说什么,见樊星月一脸乖巧,想到她的本事,放心不少,“行,那我走了,你关好门啊。”
“好。”
樊星月送樊木松夫妻离开,等牛车转弯不见,她立即牵出马车,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去趟钱庄呢。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驾,走了,大马。”樊星月这次吸取教训,戴上了围帽,坐在车架上,悠悠哉哉,别有一番乐趣。
一早上都在南街东街跑,她现在对这片也是熟门熟路了,很快就抵达钱庄。
钱庄里静悄悄的,伙计居然在打瞌睡。
樊星月无语,走上前敲了敲柜台,“小伙计,开工了。”
伙计被惊醒,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见樊星月衣着打扮普通,顿时口气不好,“要换多少?一两银换九百七十文。”
樊星月蹙眉,“不是一千文吗?”
“三十文兑换利钱,这是规矩,换不换,不换就离开,穷鬼。”伙计翻了个白眼。
樊星月没有理他,继续问,“百两银票换银子,怎么换?”
伙计冷嗤,正要口出不逊。
“砰!”樊星月把一张百两银票拍在柜台上。
伙计一看,顿时精神了,端正态度道,“客人,银票换银子我们钱庄收百分之三利,客人要换多少?”
樊星月眉头微颤,心里暗骂:黑店!
百分之三利,一百两就要付三两,那三十万两就是九千两。
啊啊啊啊啊……
不能够!
奸商,黑店。
以上循环复读一万遍!
“客人?”伙计见她不说话,忍不住询问。
樊星月缓了缓心神,掏出一沓银票拍在柜台上,咬牙切齿,“三十万两,换吧。”
伙计顿时瞪大眼睛,结巴道,“客人,您稍等,我,我去请掌柜。”
数目太大,他做不了主。
很快,一位中年微胖的男人急匆匆赶来,笑眯眯道,“贵客,您请雅间稍坐。”
樊星月被引到雅间,立刻有人送上茶水点心,这待遇,啧啧。
掌柜拿起银票一一核对,确定没有问题,又迟疑了一下试探问道,“不知贵客换这么多银两是为何?”
三十万两可是不是小数目,可是去掉他这一小半库存了。虽然知道问顾客私事不合规矩,他还是问了声,说不得对方心情好就告诉他了呢。
可惜,樊星月没有回答他,漫不经心吃着茶点,淡淡道,“不能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