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让二叔带你俩去,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萧锦书想着反正老大夫妻俩不在,培养培养感情也行,老二都快疯魔了。
沉浸在木头的世界里,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回到房间,拿出那几张劣质的纸出来,绞尽脑汁地压榨自己大脑的记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被自己的骨头打断然后弄裂。
几分钟后,丢弃的纸张在地上滚动。
萧锦书一会儿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会儿挠挠头。
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了。
“唉!”
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松松都听不下去了,“别这样啊,说不定放空一下脑子就行了。”
它刚刚喝了泉水,正想好好睡个美觉。
宋序君回来之后,给它做了个窝,别提多舒服了。
“你不懂!”
萧锦书将地上的废纸捡起来摊开,“主要是技术有了,关键步骤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点。”
最后,一直到了晚上。
萧锦书都没有弄出一个完整的工序。
“娘,准备吃饭了!”
宋序君知道她自从进了房门就没有出来过,有点担心,刚打算进门。
一个纸团滚到他的脚下。
捡起来一看。
越看越熟悉。
突然眼前一亮,这不就是之前推广谷砻的时候,恰好也遇见了一位志同道合的木匠嘛。
他当初好像就是说要创造出一个浇灌农田的工具,但是只要基本的框架。
现在手里的纸团,细致如此,一道道手法都一览无余。
他激动地说,“娘亲,这是您准备弄的东西吗?”
萧锦书脸色尽显颓靡,她快要烦死了,“是啊,但就是有几个步骤总觉得不对。”
“娘亲打算用来干什么?”
“灌溉农田,然后就将低处的水输送到高处,然后叶片一片片转动,但是有几个步骤感觉少了点东西。”
宋序君立马抢过毛笔,图纸上接上了几笔,“娘亲看看是不是准备这个样子?”
记忆慢慢浮现脑海,一个雏形出现了。
萧锦书高兴地拍了一下宋序君,“可以小子,先去吃晚饭,今晚咱娘俩好好唠唠。”
她将图纸仔细地收藏起来。
眉眼间的忧愁一扫而空。
俩个人吃饭的时候,快速地像是三天没吃过饭一样。
惊掉了其他人的眼睛。
母子俩从吃完饭开始一直讨论到凌晨,要不是因为心疼油灯,萧锦书还想继续聊下去。
清晨,宋序君就迫不及待地去做材料了。
很快就到了村长孙子的百日宴。
宋序君已经沉迷于水车的制造当中,最后也只有萧锦书和老大夫妻加稚奴去了。
稚奴被萧锦书牵着,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的目光。
他自从来到宋家,还没有真正出过门,也就是上山了。
稚奴紧张地抓着萧锦书的手,那些热烈带着探寻党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给射穿。
他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
反倒是宋只只,挺起小身板,走得那叫一个豪迈。
萧锦书先是去见了年小兰。
她刚刚出月子,虽然村长家的条件不错,可也终究是受了损伤。
此时,他们招呼好萧锦书之后便焦急地抱着孩子。
连亲家母都来了。
一对双胞胎儿子,有一只特别大的,一只像小猫一样,让人怜惜。
房间里,哭声震耳欲聋。
好几个人轮番上阵都没能将小家伙给哄好。
“乖乖,爹爹抱!”
白南风想要伸手抱孩子,没想到哭得更厉害了,孩子那小脸无情地往一边甩。
他尴尬地呆在原地,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萧锦书。
最后,连许厌都出马了。
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这时,许厌怀里的小孩子突然不哭了。
大家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还是序风媳妇有办法!”
许厌也以为是孩子喜欢这样哄,谁知道一看孩子,那葡萄似的双眸,一直盯着萧锦书。
一眨不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