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梦某操作失误,使得基本完成的本章作废,补救已来不及,所欠字数只能待日后偿还。
光阴似箭,转眼就到了月末赴县衙押银进京的时候了。尹治平这半个多月以来基本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意转修《紫霞神功》,可惜的是他现在还未能完全将原本的内力尽皆转化成“紫霞真气”,但无论是质量还是浑厚程度都已经大有提高,后天后期的瓶颈也松动不少。除此之外,月中的那次抽奖他也没有错过,这一次运气却是寻常,得了本《南山刀法》,不过三流品级,给尹治平随手放到全真下院给那些记名弟子学习了。
尹治平站了起来,舒展了舒展筋骨,随后便向张瑜儿房中走去。诸位看官可别误会,目前来说他们两人还是清白的,尹治平只不过是想要对她交代些自己出去之后观中的事务罢了。
很巧的是,张瑜儿这时也刚好运行周天完毕,正打算练习《越女剑》。他突然发现尹治平走来也是一愣,问道:“师弟你过来可有事吗?”
尹治平听到张瑜儿的问话后郁闷的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师弟无事就不能来师姐这坐坐了吗?”
张瑜儿白了尹治平一眼,似乎有些幽怨的道:“能自然是能的,可你说说自从那年你伤愈得了祖师的青眼后,可曾有过无事来师姐这里过?”
尹治平仔细一想,突然发现自己穿越以来,可能是由于担心自己是鸠占鹊巢的穿越者被发现吧,他和这位年龄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名义上的师姐就基本没有什么除了公事以外的交流。想到这,尹治平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要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前任和张瑜儿可是十分要好的,又想到自己刚刚穿越来时她不离不弃的寻医问药,这才让自己活了过来。所以他不禁说道:“以前师弟实力尚弱,不得不全心修炼。待此番事了,师弟每日都来陪师姐。”
而张瑜儿却说道:“谁要你陪了?!我一人在这也快活得紧呢!”尹治平知道,张瑜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想让他分心,心中不由得内疚更甚。随后又听她说道:“你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快说吧!完事之后我还要练武呢!”
尹治平见状虽然内疚,但确实有要事便答道:“师弟前日答应帮助完成押银进京的任务,今天已到了启程的日子了,所以便想麻烦师姐帮忙看着些观中的事务。”
张瑜儿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师傅的徒弟,观中的一份子,这是理所应当的,何须你来多言。”
尹治平闻言后稽了一首,没说什么,缓缓退走了。
而尹治平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走远之后,张瑜儿便一直向他的方向看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了好久才转向别处,一双美目内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尹治平在别了张瑜儿后,径直前往了山门处取了匹快马,一路绝尘奔向了县衙所在。到了县衙门口,他将马匹交给衙役看管,本人却在门房处等让人通报。不一会,通报的人回来了,道:“大人请你进去。”
尹治平点了点了头,龙行虎步的走进了大堂。只见堂上一位约莫四十余岁的中年文人在处理公文,那人国字脸,颔下三绺长髯整整齐齐,显得既威严又文雅。从他青色的官服和鸂鶒形状的补子不难知道,此人正是岷北县的县令——宗汝霖。别看他身材清瘦似乎并不强壮的样子,可尹治平知道,虽然可能因为不擅武技而在真正的战斗力要打个折扣,可单论起内功修为,宗汝霖犹在自己之上。或者说孟朝的每一位县令的实力都不低于后天后期,低于这个实力也无法在这个武学显圣的世界坐稳这个位置。这个世界的儒门弟子可都是会武功的,儒家自有一套专属的内功心法,讲究的是以学养正,学问越高,功力越强。三大甲等门派之一的泮林学宫正是儒家门派,或者说,泮林学宫是儒家在江湖上的一个代言人。
这时,宗汝霖可能是听到了尹治平进来的动静,将埋在案牍之中的脑袋抬了起来。待看见尹治平走了进来后,一张刚毅严肃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反而显得有些别扭道:“治平来啦?!快坐,我可是好些天没见着你了。来人呐,看茶。”随后又向一旁的小吏说道:“你快去将陈百户请来,就说本县为他请的帮手到了!”那县吏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