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君雅回头看了看她,又摆手道:“汝去吧,叔颖还的汝照料,吾自己清净一会!”
池氏点头退下,董君雅摇摇摆摆的走在坐塌上,闭住眼睛心中难受。
“吾披荆斩棘辛苦斗争二十余载,只坐到一小吏,悲哀!本想融入颖川士家大族,没成想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
“仲颖身上还痛否?一会温叔给你上些药!”
“不痛,温叔为何这里的人不喜欢我等?”
董卓在温叔帮助下洗澡,手里玩着水花自己乐呵着问道。
温叔看了看他叹气道:“家主一生只为融入他们,可这里的人看不起我等,仲颖以后不要去惹家主生气,家主也不容易啊!”
董卓纳闷道:“为何要我融入他等,而不是他们融入我等乎?”
“公子还小有些事不懂,很难说清楚!”
董卓表情凝固看着房梁,喃喃自语道:“等我长大后,我一定让他们臣服于我脚下!”
忽然进来一人,董卓一看到:“大兄!”
“嘘…”
进来之人正是董卓大哥董擢,他用手比划着让董卓小声点,又道:“父亲罚你不许吃饭,为兄悄悄给弄来了,你可小声点别让父亲知晓,不然为兄也得挨打挨罚!”
董卓笑呵呵道:“兄长还是你对我好啊!”
“呵呵,二弟知道为兄的好就行了,切记不可再惹父亲生气,快快洗完了就吃饭吧,不然一会都凉了!”
“嗯,兄长放心!”
说完董卓慌忙洗刷,身上虽有淤青疼痛,但也此时不疼了,洗刷完都顾不上穿衣就吃上了,温叔和董擢看到都笑了笑,温叔取些药物帮忙涂在董卓身上,三人乐呵呵有说有笑………
次日,董君雅吩咐不让董卓出门,怕他再出去惹上士家子弟,既然他不爱读书喜好练武,就让他大哥在院子里教他习武练习基本功,只因自己出门公干还不放心就让温叔看着他俩,有何差错拿温叔责罚,董卓兄弟俩怕温叔受累也就好好家里待着练武。
董擢今年十八岁,练武也有十余年,董君雅本是武官出身,他不想自己儿子不会武,因西凉接壤外族人,北有匈奴鲜卑,西有羌人氐人常有叛乱,身上没有一技傍身难以生存,从小的董擢被董君雅强迫练武,虽天赋不佳,但也几人难以近身。
“大哥,昨日弟甚是狼狈,你可一定要教我一些厉害的绝技,改天我的报此仇!”
“二弟还想着报仇,难道不怕父亲责怪,再说练武要循序渐进,汝才多大就想练绝技,根本不到时候!”
“那我何时能报仇?”
“二弟报仇这些事汝就不要想了,汝小小年纪如此嫉恶如仇,汝等只是孩童玩闹,何有深仇大恨,此事不要多想,父亲常教育我等,练武乃是为上报国家,下安黎民,而不是打架斗狠寻衅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