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久不见。”钟离向陈墨二人打招呼。
“哇!真的见到岩王帝君了。”温迪夸张的道,转头看向陈墨,“陈墨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不过我记住了你说请我喝个够哦。”
陈墨没好气的朝他翻个白眼,随后看向钟离,要不打死吧。
钟离微微摇头,这样不好,好歹是七神之一。
“岩王帝君或许到过年的时候也会很清闲。”钟离摊开手,如实说道。
“胡说八道!”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满腔怒火。
“你们懂岩王爷还是我懂?”
“我们家世代流传着岩王爷的故事,将来我儿子瀚学一定会继承我的衣钵。”
“……”
温迪趴到陈墨的耳旁,小声说道:“他是什么人?”
“普通的帝君厨而已。”陈墨笑道。
“我的说法不含褒贬,只是在陈述一种事实。”钟离淡淡的道。
“你…竟然诋毁岩王爷!”
“你你…你这个……”中年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黑子。”陈墨接了句。
“对!你这个小黑子,一点都不懂的尊重岩王爷。”中年男人一脸愤怒,就像是钟离侮辱了他的信仰。
“父亲,你怎么在这里?母亲在那边等你很长时间了。”一名青年急匆匆赶来,拉住中年男人。
“他们……”中年男人看到儿子,将陈墨三人的话说出来。
顿时青年有些难看,拉了拉中年男人的衣袖,“先走吧,不然母亲要等不及了。”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临走前,那位名为“瀚学”的青年,回头狠狠的说道:“你们都不懂岩王爷!”
“噗哈哈……”
陈墨和温迪凑在一起,没忍住,直接笑成了大奋。
钟离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总能惹出一些笑料。
“老爷子现在怎么称呼?”温迪问道。
“闲暇时间,我会自称钟离。”钟离说道。
“往生堂?那是什么地方?”温迪疑惑,看向陈墨,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啊?
“璃月送葬的一个产业。”陈墨笑道。
怎么你还想回来啊?
“那不是说我也有份喽!”温迪眼前一亮。
“没有,这是我们璃月的产业,不接受外资。”陈墨似笑非笑。
“啊?”温迪难掩失望,转念一想,我可以在蒙德开一家啊?
正当温迪信心满满,陈墨接着说道:“蒙德的丧葬礼仪已经趋于完善,基本由西风教堂负责。”
说完瞥了温迪一眼,去吧!温迪!
夺回属于你的产业。
温迪脸色一苦,他可是亲口许诺了蒙德自由的,西风教堂和他关系密切,但可惜不熟……
“晚上,我在新月轩订了宴席,会请不少人来,钟离你怎么说……”陈墨问道。
“我要去!我要去!”温迪当即发言。
“这个……”钟离捏着下巴沉吟,抬起头,“我回去问问归终,看看她想不想去?”
“好!”陈墨点头。
“我呢?陈墨我呢?你不会不要我的吧?我的人品你是知道的……”吟游诗人焦急的看着陈墨,不停地为‘温迪’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