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吗!你没学过法律?”苏星月话锋一转:“我来的时候,借了同学的手机提前报案了,如果我今天出了事,那你就是强奸犯!”
“苏星月!你疯了!”杨辉急了。
“是你逼我的!”苏星月挣开他的怀抱,直接打开门,走了。
杨辉第一次心生惧意,不敢拦她。
看清楚了杨辉的治伤药,苏星月十有八九可以肯定,杨辉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休息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待走到楼下,看到杨振岳虎视眈眈地望着她,苏星月一改之前楚楚可怜的模样,变得霸道起来:“刚才我去看了辉子,他伤得不严重啊,桌子上的伤药去药店一百多块钱就能买回来,你为什么要坑我家五万!”
杨振岳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招,直接振振有词反驳道:“能这么算吗?他伤的是脑袋,是要留下后遗症的,现在看不出来,以后要是发现他被你打傻了,或者打残了,我上哪喊冤去!你这给的是精神损失费,懂不懂!”
苏星月气得想扇他一巴掌,但想想又不敢,胸口窝着一口气,憋得小脸通红,骂出来的话却是:“你胡说,哪有人这么算精神损失费的,你分明就是讹我家。”
杨振岳也来火了:“要不是看在阿荣的份上,我早就操棍子打人了,还会在这里跟你好声好气地说话?说好的,五万块,一分不少,没得商量。”
“那我就去镇政府告你!”苏星月决定豁出去了。
杨振岳心里一抖,面上仍强装镇定:“你以为我怕?”
“你要不要试试?”苏星月挑眉。
杨振岳眼珠子咕噜一转,半哄半劝半威胁:“你这样,辉子呢他确实喜欢你,让你家拿五万块钱确实难了点,咱把那彩礼减半,原来要给十万,我就给五万好了,你看,怎么样!”
苏星月觉得好笑:“那要不要这样,杨辉是强奸未遂,而我是正当防卫,所以一罪抵一罪,咱们算是扯平了,谁也别找谁要赔偿!”
杨振岳没料到她能这么扯:“那怎么行!你简直是不讲理!果然是个泼妇!”
言罢,又要拿起棍子赶人。
“难道不是吗?我说错了吗?”苏星月不依不饶,都说我是泼妇了,干脆泼到底:“就算你要报警,人家问我为什么伤他,总要有个动机吧,我就说他强奸我,你看那警察敢不敢抓我?”
事实上也是强奸嘛!
“你………”杨振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很清楚,一旦被传出他儿子强奸别人,这名声也彻底坏了,以后别说安排工作了,只怕也没有哪家姑娘肯嫁到他们家来。越是有地位的人家,越丢不起脸面。
“你走不走!”杨振岳重新拿起棍子想打人:“让你爸来跟我讲,你算个什么东西!滚!”
“赔偿金最多给五百,多的没有!”苏星月撂下这句狠话,赶紧开溜。
她被她爸爸打怕了,所以她怕操棍子的男人啊!
杨振岳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伶牙俐齿,他家还是不要这样的女人当儿媳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