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嘉嘉。”
第二天,陈嘉南醒来的时候,还在那个房间里,傅辉却并不在。
他搓了把脸,仔细去回忆,太阳穴还有些宿醉后的疼痛,怎么想也觉得自己昨晚上也许就是喝多了,做了一个梦。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才走了一步就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胡老板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头顶上四周围支援中央的那几缕头发丝正滑稽的盖在脸上,非常狼狈。
陈嘉南垂眸冷眼看了对方一会儿,然后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挑着最丑最丢人的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
很好,又一个把柄。
他喊了服务生上来,把胡老板挪到了床上。
然后开了另外一个房间洗了个澡,让助理带着换洗的衣服过来接自己去片场。
路过大堂的时候,他听到几个酒店的服务生小姑娘聚在一起聊八卦。
“......听说在楼梯间里睡一晚上呢。而且好像还吃了那种药,虽然没生命危险,但也不知道下面那玩意儿还救不救得了了,今早上救护车来抬走的。”
“我跟你们说,这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仗着有钱有势,之前来咱们酒店还调戏服务员,有个妹子好像就被他给强了......”
“那体型重的,得两三百斤吧,我看医生把他抬上担架还摔了一下。”
接着是一串低笑。
陈嘉南没仔细听下去,他戴着鸭舌帽和墨镜,迈着快步穿过大堂,在酒店门口钻进了来接他的车里,驶离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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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傅寒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把玩着,利刃的寒光在灯光下尤为晃眼。
而他面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趴在地上,周围站着的强壮保镖们在他染了血的白衬衫上嬉笑着擦掉了皮鞋上的污渍。
“傅,傅大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给过你机会了,而你真的太蠢了。你竟然给范强喂了那么大剂量的药,你知不知道他特么的下面都废了!
要让他知道是我的人干的,这个梁子就结大了!”
“傅大少,我没......没有啊,我真的就喂了一点,我不知道怎么就......”
“那你的意思是医院验错了?是他范强自己把自己整废了?”
“我......我......”
“昨晚上,我派去跟着那野种的人看到他和那个范少爷的车停到酒吧门口,一直到夜里两三点才离开。
还是说你觉得他会分身术?
就算他会,他也不可能为了个不得宠的贱婊子,给范强下药。
什么他的软肋!他特么的在外面一晚上没回来,就没有管那小咩羊的死活。
任由他那个小情人陈嘉南和胡老板在一个房间里睡了一整晚!”
趴在地上的男人,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他只能重复的说自己也不知道,他真的没有下那么重的药。
傅寒一肚子的气,此刻他只想轻松轻松,于是他对着那个男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对着几个保镖摆了摆手。
“来吧,反正也是个废物,死之前总要有点价值。
慢一点,别那么容易死了。如果我不尽兴,就换你们中的一个继续。”
男人惧怕的睁大了眼睛,也不再祈求能够活下来,他大喊着傅寒开恩给他个痛快。
但没多久,这间囚室里就传出了男人绝望的叫骂声,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