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放说的第一句话是:“三哥,我饿!”
吉雅这时跑去厨房,给二人熬了点粥,二人喝下粥后有了精神。
一下午,畅、解放只是喝了两碗粥,便再没吃喝,二人又睡了一夜,其余四人也没怎么吃东西,而是补充了这些天缺的觉。第二日早上几人才开始恢复像以往那样精神。
几人来到一家面馆,每人点了一碗牛肉面。这些天,怡桉、吴三儿西藏内蒙跑了一趟,畅和解放跟植物人似的在床上躺了七天,昨天吐了那么多的脏水,想必把自身的能量也几乎耗光了,而乾宇和吉雅担惊受怕,照顾两个植物人也是十分辛苦,现在几人终于能够放下心来好好的吃一碗面了。
吃过饭回到住的地方,大家才开始研究下面该怎么办。
吴三儿问:“我下楼的时候你们俩还好好的,怎么一转身的功夫你们俩都倒了?”他问的是解放和畅是怎么倒的。
畅将当时的事讲了。
那天,三人本在地下一层和境外的雇佣兵正在苦战,吴三儿下来后,和三人形成背对背的战阵,畅和解放对面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起初,二人打一个还有胜算,毕竟吴三儿将大部分的压力已经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可是,正当二人与那大汉打斗的时候,一个空档,那大汉像变了个人一样,本来应该势大力沉的招式变的动作迅猛,而且眼神空洞,解放、畅二人合力才能挡住他一招,二人本想这人突然像曾经的岛国人吃了兴奋剂,可是这回却不一样,眼神空洞不说,有时面部还露出一些怪异的表情,让他们十分诧异,你说你打架就是打架,没事儿做鬼脸干什么,而此时的乾宇正在一旁和另一个雇佣兵战在一处。
就在大汉面部表情恢复时,楼梯的转角处,多了那个萨满老太太,她口中念念有词,突然用手一指畅和解放,眼睛一瞪,目中射来一道寒光,同时手上多了一张黄符纸,黄符纸瞬间燃烧,化成一缕青烟,而畅和解放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吴三儿心里明白,他们这个过程,用语言描述出来,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可是当时他在当场,知道自己从下到负一层,到二人倒地不起,其实也就不到2分钟。
吴三儿和怡桉对视一眼,怡桉说道:“你们二人应该是着了那老妖婆的道了,我用活佛教我的唱诗将你们唤醒,起初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起作用,但是当我唱第一句的时候我就知道管用。”
吴三儿问:“是因为他们在你唱诗的时候颤抖起来有了反应吗?”
“不是,是因为当我唱诗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像进入了另一个维度一样,而我唱诗的声音,正是和一股无形的力量抗衡着,刚开始,我根本没有把握能够治压这种力量,以至于它竟开始反噬我,可是后来你帮我了,我就觉得自己又有力量了,才坚持将诗唱下去。由此可见,这背后的老妖婆是有些道行的。”怡桉道。
吴三儿这才知道,昨天原来是有惊无险。
吉雅道:“那咱们还继续找他们吗?”吉雅的声音非常没有底气,甚至有些弱小,语气也是十分弱。想是大家为了给她报仇,受到了巨大的阻力,她内心也不知所措。
吴三儿道:“兄弟们应该这一两天到了,等人手多了,咱们再找那老妖婆。”
乾宇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机上的一个画面,显示着一个红点在地图上闪烁着。吴三儿问:“你们三个什么时候安装的跟踪器?”
乾宇道:“我们根本没安装跟踪器,这是解放在车库发现他们的跟踪器,只是解放将他们的跟踪器,对上频率,被我们反跟踪了,他们现在草原上的一座大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