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狠狠的甩了他几个巴掌,嘴里都吐血了还在拒绝呢,可我怎么会放过他,他长得这么好看,京城里的小倌儿都比不过他,啊!”
说着又哈哈大笑,“他就是个骚货,天生就该伏在男人下面,”
他越说越露骨,上官季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闭嘴!”
裴入捷赶紧派人去堵住他的嘴,这时另一名衙役匆匆跑进来,
“提督,找到了,”
弭念一把将刀插在他下三道处,他发出一阵惨叫,随后疼晕过去,没有人关心他,所有人都去寻找柳听子,
到了一个异常偏僻的房子面前,上官季一脚踹开了房门,四处寻找,终于在墙角处看到了柳听子,
目光触及到柳听子脸上的鲜血时,心痛不已,匆忙给柳听子松绑,给他整理好衣服,
又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他身上,抱着他走出去,脸上乌沉一片,
弭念跟在后面,眼看着上官季将柳听子抱进了广南府,大夫也到了,弭念赶紧让开位置,
一刻钟后,大夫松开了把脉的手,摸了摸胡子,
“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了?”
“无碍,就是惊吓过度而已,但是嘴角也烂了,我给你拿盒药膏,涂抹几天就好了,”
等大夫走后,弭念也走了,临走前拍了拍上官季的肩膀,
此刻已经到了半夜,弭念悄悄地回到安宁府,周围寂静一片,她踮起脚尖慢慢的摸到了房间,
刚进去把门关上,身后的蜡烛就点燃了,她关门的动作僵住,头缓缓地扭向身后,就看到坐在桌边的计谨玉,
“回来了?”计谨玉端起一杯茶小酌一口,目光幽幽的望向弭念,
“回来了,”弭念应了一声,又把房门打开,然后问道,“哥,你不走吗?”
计谨玉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弭念面前,弭念感觉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声音直直地敲打在弭念心上,
计谨玉走到弭念面前,双手将房门关上,并落了锁,
弭念看着计谨玉这疑惑的行为,不解地望着他,随后就被一把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
弭念惊呼一声,“哥!你在干什——”
么!
计谨玉把她扔到床上,弭念未说完的话随着这个动作消散,意识到计谨玉想要对她做什么,赶紧往床边爬,想要跑下去,
却又被计谨玉拉着手腕甩了回来,她这次不敢往床边爬了,改为向后爬,直到后背靠住了墙,才感觉安全了些,
深呼几口气,刚要开口说话,
计谨玉一条腿跪在了床上,倾斜着身子,伸手拉住弭念的脚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随后压了上去,
“哥!你快起来!”
“为什么要起来?”
“我们是兄妹啊!”
“我们不是,不要叫我哥,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计谨玉大声纠正,她心里很是生气,
“可是唔……”
弭念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弓起腿试图将计谨玉撞下去,
计谨玉明白了弭念的意图,强硬的把自己的腿挤进了弭念双腿之间,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