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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
丁未穿着夜行衣站着,此时此刻有点尴尬,一二三四五六七……这屋子有十几间,刁鸣是在哪间?
轻轻揭开一片瓦,往里一看又赶紧给盖上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现在还是找人要紧。
又换一间房子,又偷看,两个男人很辣眼睛,辣得丁未手一抖,瓦片掉了下去,发出声音。
糟糕!丁未想也不想转身就要飞走,可却被一掌拦了下来。
“谁那么大胆竟然敢爬丽春院的墙?”琴操姑娘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刚刚仓促地对了一掌,竟然不相上下。
“在下无意冒犯。”都爬人家墙头了还敢说无意,也是有些尴尬。
“呵呵。”琴操继续出手拦下人来。
两人一逃一拦地打了起来,惊醒了不少人。
“来人啊,抓贼啊。”有人从刁鸣的屋前喊着走过。
刁鸣已经冲开全部被封住的穴位,听到有人喊抓贼,想到:不会是丁未夜里想要潜入杀自己吧?
刁鸣急忙给自己贴了张李时珍的皮,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吴岩祖的脸。然后摇醒熟睡中的六胖,“起来,我们要走了。”
“走?去哪?”六胖迷糊地问道。
刁鸣懒得解释,又掏出一张李时珍的皮贴了六胖,这是小岳岳的。
“贼呢?贼在哪呢?”虽然这么喊着,可不管别人指的是哪个方向,刁鸣拉着六胖是直接奔向后门的。
走出了后门,两人躲进了一个小巷,刁鸣拿出两套衣服,一套丢给六胖,“快换。”
换好衣服,刁鸣整个人都放松了,自由的味道。
找到了进城时住的客栈第一楼,竟然还没打烊,进去找到掌柜的,报了原来那个房号。
掌柜看了看刁鸣帅气的脸,这不是同一个人啊,那不能住,摇头拒绝。
太帅不能住?刁鸣第一次因为颜值被歧视而感到高兴,可是我的马还在这呢?于是打着手语告诉掌柜。
你的马?掌柜的也照着比划了一下,你没在我们这住过店啊。
刁鸣恍然大悟,双手盖脸把皮摘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脸,还记得吗?
“原来是公子你。”掌柜开口说话,惊得刁鸣哑口无言,什么鬼?
“公子,十日房费十两,养马费五两,可否先结个账?”
刁鸣摸了摸口袋,只剩下十几条假金条,拿出一条给掌柜。
掌柜拿在手里掂了掂,说道:“十分之一两,约一两银子。”
“六六六。”刁鸣赞叹着又给了十四条。
“谢谢公子。”虽然不知道六六六是什么意思,但钱还是收了的,掌柜的有钱好说话,又让人带刁鸣两人上了客房。
六胖粘床即睡,在睡眠的时间里他是没有灵魂的。
刁鸣则是躺在一边,想接下来去哪儿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