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看崭新的合同面色僵了僵，“凡晨，你跟肖阳就一点感情没培养出来？”

凡晨笑着摇摇头，“我家情况杨老师你是知道的，你不害怕我生个小疯子出来？”

杨老师眸光疼惜的看着凡晨，伸手拉住她的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凡晨，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了，给老师打电话来，这几年老师真的把你当成肖阳媳妇了。”

凡晨没说话只微笑的点点头。

做饭阿姨摆了几个菜，凡晨陪着杨老师吃了一顿晚饭，饭罢杨老师去楼上拿来一个小拎袋。

凡晨没客气的接过袋子打开检查，确实是肖家的美人灯，“杨老师，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我让司机送……”

“我叫车了杨老师，”凡晨把手机给杨老师看了一下，拎着袋子和包出了肖家，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坐车走了。

她走后二十分钟，一辆黑车停在家门口。

“凡晨呢？”肖阳匆匆进屋问道。

“走了，怎么了？”杨老师起身问儿子。

“没事，”肖阳坐下半天都没说话。

“喜欢凡晨呀？”杨老师看发呆的儿子问。

“没……没有呀……”

“你嘴再硬？你是我生的我能不了解你？”杨老师白了一眼儿子。

“这几年是多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住，人在眼前你不努力，这眼看着散了你追来了？你呀！典型的孩子死了你奶来了。”

肖阳向后靠着闭眼一脸的疲惫，他妈以为他情场浪子吗？还努力？非必要时间凡晨压根不跟他见面，但凡见一面都是各种事，根本轮不到他开口说私事。

就说昨天吧！俩人认识这么多年了，凡晨从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这好不容易第一次主动打电话，开口就是签离婚协议，要不是他挂的快，估计凡晨下一句肯定会说，我知道你忙，我打车过去找你当面签。

杨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又心疼儿子三十好几张的人了，连个初恋都搞不定，认命的给肖阳姐姐拨通电话打过去。

“清清，你忙不忙？”杨老师柔声问闺女。

肖清忙的焦头烂额的，莫名其妙的看着母后大人的电话，“忙呀！什么事妈？”

“你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凡晨给你办的？”杨老师又问。

“什么事？我没事呀！”肖清忙碌的手顿了顿。

“你真没事？你在好好想想，你肯定有事需要凡晨帮忙的，”杨老师急切的声音传过去说道。

“哎呀妈，你有事直说，我能有啥事……”

“凡晨刚刚来找我拿灯了，她还找你弟要签离婚协议，你弟躲着没见凡晨，他跑的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以小晨的性格，她明天一早就得去公司堵你弟签了，你再好好想想，你这会是不是有事找她帮忙了？”杨老师苦口婆心的让闺女想想。

肖清……

“妈，你怎么会想出这么烂的主意？就算我明天找她有事拖过去了，那后天呢……”

“姐你别管后天了，我明天下午出差，”肖阳声音轻快起来。

肖清……

“行我知道了，”肖清挂了电话脑子里飞速旋转，又打开手机翻了半天，别说还真有一个人她可以卖人情好。

她独自坐了好一会，给对方发了信息过去，约莫两分钟左右，她手机响了。

“于总，我没打扰到你吧？”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肖清笑的颇为开怀。

“我也是听相熟的人说的，又怕打扰了于总自己的安排，所以就发个信息问问，那你要是需要，我帮忙联系？”

……

“行，我帮你联系一下，回头给你回个信息，”肖清放下电话脸上都乐开花了，转手给凡晨打去了电话。

“凡晨，能不能给姐帮个忙？”

凡晨有些惊讶的挑眉，肖阳姐姐很少麻烦她做什么事，“姐你遇到了什么事说。”

“我有一个合作意向的客户，他女儿遇到点事，也找了不少人帮忙，但是都没什么用，你能不能帮姐也去看一趟？不能做也没事……”

“可以姐，”凡晨想也没想的答应了，这些年肖阳姐姐对她不错，每个月都给她一万块工资，这点小忙可以帮。

“姐先谢谢你了，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咱们过去看看情况，凡晨，姐还忙先挂了，”肖清都不等凡晨说话电话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