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接线小哥问的一愣,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特温柔的让他慢慢说,东来哥直接来了一句。”
“我打死了三个人,有一个打的脸都没了,他起身流着血到处跑,你们快过来抓他,说的不明不白的就挂了电话。”
“然后人家温柔小哥本着敬业的态度,又给回拨了过来,只听见他呵呵呵的笑,自己跟自己对话,好不容易听见了墨林小镇别墅区地址,连忙就派了警察同志过来处理……”
韩东来女朋友……
“那饭店老板真的撵他走了?”韩东来女朋友又问。
“撵了,当时他住院我们去看他,他跟我爷和我说了经过,我以为是饭店老板收人好处了,然后故意撵他的。”
“我就背着书包去那家饭店问情况,结果饭店老板看见我,差点没跪地哭出来。”
“他说东来哥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跟喝醉了一样东摇西晃的,脸上明明汗漉漉的,他却说他冷的受不了了,麻烦老板给一床被子。”
“老板以为他打摆子了,就是那种四十度的天,人走太阳下,浑身冷的起鸡皮疙瘩,跑去屋里给他拿了一床被子,还好心的给拿了药。”
“东来哥接过被子对老板傻笑,拉着老板非要他看门口,指着哪哪有人吵架,哪哪有人在上吊,还说饭店门口正中心挂着人,大晚上的老板听了差点没吓出事。”
“东来哥说的不过瘾,扛着被子不顾老板的挣扎,夹着人家的脖子一路去林海,指着三叉路口说满地的血,还问老板,你说这女的烦不烦?这一会都说了十多遍了,你是不是医生,你等着我去给她打死算了。”
“对比瘦鬼一样的老板,被东来哥一胳膊夹来,那五大三粗的老板娘简直是壮汉,她要认真打东来哥,可以用拳打林黛玉来形容了,她看东来哥疯疯癫癫的。”
“脱了拖鞋上来对着我哥就扇,还给东来哥扇的鼻子出血了,东来哥也不打死人家女的了,扛着被子东摇西晃的跑回去了,进屋裹着被子坐在屋中间,给跟来的老板夫妻看的瘆麻麻的。”
“好在我哥只是坐着不停的重复,你是不是医生啊?说了一夜再没出别的幺蛾子了,天亮后老板看我哥正常点了,就提醒他赶紧搬走,他怕我哥死他饭店去了说不清。”
“我找去的时候,老板还以为他老婆给东来哥打医院去的,我刚坐下,他就拿了五百块出来给我。”
“说学生放暑假没生意,五百块是少了点,但是东来哥开学了,他的饭以后饭店包了,早知道就不贪心赚那几天的钱了!一天平均算下来才三十五块。”
“没想到给人白住了两天不说,他老婆两破鞋扇了五百块走!真是好人做不得!”
韩东来女朋友听完忍不住爆笑起来,先是觉得全身凉意十足,这会听凡晨说话,又觉得特别像搞笑的故事会。
韩东来也是没脸的笑起来,他还是很感激饭店老板的,这不毕业以后,他每年都回去看看饭店老板两口子。
“凡晨,那是谁害东来呀?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这样的?”文芳笑完想起了正事。
“就是一开始找东来哥的那个老板,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老板,他是个香堂做事的弟子,偶然接触了有钱老板想发阴财,心术不正贪图老板给的多。”
“拍胸脯保证,这事交给他保证做的好,然后他每天去桥洞下寻人,正好东来哥这个倒霉鬼被他看见了,他看东来哥面生经历不多,借口看门给三千的。”
“然后要了东来哥的身份证看,一看出生年月轻的吓人,心里一阵狂喜,这妥妥的送死鬼啊,又看东来哥贪财,就有意带他去别墅试试气场。”
“他个不争气的东西,刚进别墅就给里面的东西惊动了,东来哥看见的那女的,就是他第一次进别墅惊动的。”
“那个人之所以三番两次给他钱,因为招进别墅的女人等不了多久,东来哥要是拿钱了,他就得把命分给那女的,两晚上不要,人就能老老实实死别墅里。”
“这不是杀人吗?怎么不报警?”文芳惊骇不已。
韩东来盛菜起来苦笑道,“肯定报警了啊!最多批评了他一顿,因为没有实质伤害,他又没有明面说什么阴财的事。”
“不过这事出了以后,他待的那个香堂没多久就撤了,一是他们损阴德名声坏了,还有一个是,凡晨破了他们的香堂。”
“能破就好!”文芳庆幸道。
“能破是因为他们害人了,香炉里的香立不住了,不然谁能破了他们的香堂?香堂破了有什么用?咋不下道雷劈死鳖犊鬼孙子的,”韩东来至今提起来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