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晨还给端了热汤站旁边,一副观主真是好人啊!
观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接过饺子看几人。
“今晚还去玩对对牌吗?”
凡晨他们疯狂的摇摇头,“不玩了,再也不玩了。”
“可以去玩,就是不要轻易出手,观看一下别人的技巧,尤其是善保先生出手下注的时间。”
康浩跟凡晨对看一眼,“善保先生下注有什么讲究吗?”
观主听了笑的神秘却没有回答,安心吃着饺子喝着茶。
夜里过完十二点,四人鬼鬼祟祟的出门了,在对对牌桌上猫到了四五点,眼看集中的东西多了很多,几人精神抖擞了。
分散下桌赢了自己想要的,便不贪心的拿着东西回去了,次日下午准时出现坐在门口八卦,同时还能隔空跟左邻右舍的聊天。
夜里吃完饭,凡晨郑重的套了布袋对其他三人道。
“我下午跟他们聊天的时候都套好话了,今晚会有新的朋友上桌,听说有好东西出现,观主说咱们每天只有三把绝对的好运气,今晚别分散了在一张桌子上下注,下到了就回来,坚决不能留恋的。”
“好,”康浩跟吕大叔两口子用力的点点头。
四人雄赳赳的出门了,玩了半夜一把都没赢,再次输的捂脸回来,好在这次皮还在,进宅子也不敢发出声音,沉默的躺床上后悔想不通。
他们天快亮睡着了,观主悄悄的出门去,最近几天晚上,她也会出门看看各家的实力。
难怪四个倒霉蛋输的灰头土脸的,原来碰上强劲的王家了,观主还是只下了两次,小赢了两把给东西提溜回家。
天亮以后观主严肃的告诫四人,“今天晚上开始就不要出门了,村里来了大家。”
吕大叔眨了眨眼睛,“他们来这么早?”
“也不算太早的,还有二十多天就开庙会了,他们也该是时候过来了,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观主对四人摆摆手示意出去。
……
“昨夜观主又出去了?”吕大婶指了指地上的东西。
“不出去咋能知道村里来了谁,”吕大叔乐呵的拿了一张皮毛对着自己比划。
“老伴,这张皮适合我吗?”
“适合,我的适合吗?”吕大婶也穿了一张转圈笑问。
“适合适合,以后晚上不出门了就穿它,”吕大叔高兴的抚摸着皮毛笑道。
有了观主的话,凡晨他们安心的坐去了门口看人来人往,夜里堵着耳朵,翻来覆去睡了两三天才适应。
倒计时第十天的时候,鹿儿村傍晚来了五波人,头三波看他们坐在门口没说什么,第四波人倒是对俩人笑了笑点头。
第五波人是一个成了精的老头,全身白的都发黄,带着十五六个人,中年男人占了七八个,青年小伙子占了七八个,远远的看着斯斯文文的,不能近前细看眼睛,眼神有种附骨的阴毒。
“他怎么奔着咱们来了?”康浩看这群人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们是这宅子的人?”成精的老头傲慢的问凡晨康浩。
凡晨看看他没回答,余光又看了看身后。
“张虚,在下闻道糈拜访你了,”老头冷声对着院子说道。
院子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吕大叔走到门口小声道。
“我们先生给闻家准备了见面礼,闻先生回去看看便知……”
“你一个畜牲也敢跟我说话?”闻道糈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骨棒,对着吕大叔就打了过去。
凡晨身体比脑子快,她翻身挡在了吕大叔跟前,没有想象的疼感,只听见砰一声东西落地滚远了,她回头看是观主出来了。
观主的灯杆打的老头握着胳膊手,脸上都是密密的汗水。
“没规矩的东西,也不看看在谁的门前,就敢如此献丑?是不是闻道虬无力管教你们了?”
“如果是,就言语一声,作为闻家的老朋友,我不介意现在就出手教教你如何做人,”观主说完对着老头打了两枚鬼钱过去。
嚣张的老头满头汗淋淋的跪下了,他本来瘦的就成精了,这会不知道观主怎么打的他,他的皮肉似乎又萎缩了一层,感觉瞬间有点活不成意思。
“这是小惩,要是庙会前还敢过来,你就不用开口回去了。”
老头身后的年轻人,警惕的看着观主上前抬老头。
“张虚,下帖子都说你自学了千军万马,希望你火庙节那天别没开始,就先折进去了,”老头走前咬牙切齿道。
“你有心来操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带来的人,闻家这一波人再全折进去了,从此以后就没了你们的名号,不知到时候你祖宗怎么开心呢!跟你个要死的鬼说话,真真是侮辱了我,”观主说完嫌弃的转身进去了。
闻家人看着观主眼里藏着火,又看了看地上坐的康浩,哼一声都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