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大人的女子数不胜数,奴婢人微言轻,只怕这恩典难以承受,若是能不要自然最好。”
“不要?”时夕弦勾唇一笑,邪魅无比,“本督给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姜朝歌还要反驳,却不料眼前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完了完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药效发作了。
姜朝歌整个人站立不稳,她扶着桌子,想要给自己突如其来的反应找个说辞,却模糊的看见时夕弦朝自己张开了双臂。
声音低沉轻缓:“乖,累了就好好休息,莫要做些无用的挣扎。”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瞬间被扯断线的木偶,毫无知觉的倒在了时夕弦的怀里……
再等姜朝歌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头晕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时夕弦的卧房里。
姜朝歌连忙将自己检查了一遍,还好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她环视了一圈屋内,并没有看见时夕弦的身影,外面的天色也早已黑成一片,看来她睡了没一会儿。
那蒙汗yao真是差劲,整包给进去只睡了这么一小会儿,下次看见那个无良的大夫,定要好好的与他说道说道。
姜朝歌揉了揉太阳穴,药效不怎么样,后劲还不小,脑袋疼得要命。
头脑有些发懵,姜朝歌浑身绵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打算回自己的小柴房时,却不想迎面碰上踏步而入的时夕弦。
“哟,醒了。”时夕弦笑意盈盈的停下脚步,看着她。
无耻之徒!
姜朝歌愤愤不平地移开目光,不再看时夕弦那张正邪难辨的脸。
他的笑容明明不达眼底,却又装作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实在虚伪,令人厌恶。
时夕弦对姜朝歌的偏见毫不在意,他看着姜朝歌略显凌乱的步伐,笑着说道:“姜厨娘的厨艺的确精湛,一顿饭竟让自己休息了四天。若不是那脉象尚在,我还真以为你已驾鹤西去。”
“什么?四天?我睡了四天?”姜朝歌大惊,因情绪太过激动,以至气血有些翻涌,竟又有些眼花起来。
她只得扶着桌角缓缓坐下,以此来缓解自己的不适,你大爷的,这下差点连命都玩不见了。
时夕弦看着面色如土的姜朝歌,也不再打趣,而是向身后招手。
一位容貌秀丽的婢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一路飘来的饭香,令姜朝歌垂涎欲滴。这时夕弦还算有点人性,知道给自己准备食物。
“夫人,这是奴婢刚做的,你尝尝是否合胃口。”
夫人?正欲动筷的姜朝歌听到这突兀的称呼,茫然四顾:“你在叫谁?”
时夕弦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两本红色册子,放在姜朝歌面前,说道:“这是婚书,皇上已经批了帝印。自你晕倒的第二日起,你,姜朝歌,便是我时夕弦的正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