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能怪我,我寻思着那河边大孩子小孩子都挺多的,我看小钰一直乖乖坐着没动,就让大小孩帮我看一下,我去家帮着把那一亩地的水稻插秧来着……”看着晚娘那吃人的眼神,中间那婆子脸皮再厚,也还是灰溜溜地下去了。
“至于你。”晚娘看着右边还死死抓着不放手的婆子,嫌弃地说了句,“你刚刚嗑瓜子洗手了吗?
我这件可是新衣服,要二两银子一件,你要是赔的起,你就继续给我在这耗着,要是没钱,赶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快别耽误老娘和小钰说话了!”
右边的婆子戚戚然放了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谢竞瞟了一眼在那倒茶的晚娘,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以后能叫你晚姨吗?叫娘亲…我…我有点叫不出口!”
“没问题,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叫我晚姐姐都可以,把我叫的年轻点还好,我还巴不得呢!”晚娘给她递过来一杯吹过的热茶。
小钰看着她笑盈盈的脸,纠结良久,还是小声地问道,“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我的出生另有隐情,有什么值得你向我隐瞒的?”
晚娘脸色立即变了,她立刻站起身来,开门出去左看右看,又将门小心合上。
晚娘气愤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的?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小钰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吗?”
这几天,虽然小钰不出门,但是对外面已经大部分作了了解,她稍微表现出一点,那三个来唠嗑的婆子,就事无巨细全都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都给她讲了。
她们所处在晋朝,当今皇帝姓宋,皇帝年轻的时候也做过几件好事,步入中年后,越发疑神疑鬼,整日修仙问道,大兴土木建造道观,现在人到晚年,越发昏庸无道了起来。
朝臣抄家流放已经多见不怪起来,搞得朝堂乌烟瘴气,百姓民不聊生。
听那三个婆子讲,她经常不待在烟雨楼,总是隔段时间就随着不同的人,离开京都,前往别的地方,然后再回来住一段时间。
在小钰看来,晚娘对她太过小心翼翼,要是真的是私生女,不至于让她这样东躲西藏,直接将她送走不就完事了吗?
何至于在别的地方住一段时间,再回到京都,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某个被抄家官员的孩子,那家官员对晚娘有恩,将孩子托付给晚娘,让她一直带着孩子,让小钰不能完全离开京都,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要是小钰真的去摸个地方,反而会被很快杀死,只有这样游走于两地之间,才能最大程度保证她的安全!
晚娘突然提高到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谁说你是见不得人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