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为什么留着孟昶和李誉,却唯独砍了刘鋹啊?”乐乐不解的问道。
“因为他该死!你看看他干的都是什么事!他们刘家与朱家真是一丘之貉,除了暴政外,还有什么!都是该死之人。”于乐愤愤而言。
“也是,哥,天下初定,下一步怎么做?”乐乐坐在哥哥身旁,期待着哥哥的回答。
于乐轻叹一声,目光深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宁静,直抵那暗流涌动的天下局势。“休养生息,乃是大势所趋,幸而战火主要肆虐于楚地与南汉之境,其余之地,尚可保全几分安宁,百姓之苦,亦有所减。然而,吐浑之国,昔日一统,今朝却四分五裂,化作吐蕃诸部林立,此非天予我辈之良机乎?西域古道,昔日被其趁我中原纷扰之际,悄然侵夺,如今,正是我等重拾荣耀,一雪前耻之时。
再观北疆,蒙人后人阻卜之势,亦如野草逢春,趁势而起,虎视眈眈。唉,内忧方定,外患又至,天下何曾有真正的安宁之日?吾辈肩上的重担,非但未曾减轻,反而愈发沉重。”
于乐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将这份沉重化作前行的动力。他深知,前路虽长且艰,但只要心中有光,脚下便有路。这不仅仅是为了夺回失地,更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上,每一个期盼和平安宁的心灵。
“哥,近来陆平儿的行为愈发令人费解,她执意要派遣人手,誓要寻回她那失踪多年的父亲陆雨,坚信他并未离世,这份执念深重得让人心疼。”乐乐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不满。
“既如此,那便依她所愿,全力搜寻吧。无论结果如何,是生是死,总该有个了断,让她心中的石头得以落地。”于乐轻叹一声,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理解。
乐乐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凝重,压低声音道:“哥,你可知陆平儿尚有一胞弟在世,他不仅是家族血脉的延续,更是宁朝覆灭后遗留下的孤星,身份敏感,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的提醒,如同暗夜中的一缕寒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于乐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望向乐乐,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自然知晓此事,无需你过多提醒。在这乱世之中,每个人的命运都如浮萍般飘摇不定,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尽力守护好身边之人,无论他们背负着怎样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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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天下初定,四海归心,对内均田、修路、建学堂之事,全国开展外,恢复商业与商路是当下最重要之事,海运未受战火侵袭,好办,但这路路之运,特别是向西域之道,因吐蕃生乱,导致道路受阻,此事得有个解决之法。”户部尚书闫森言辞恳切。
“是啊,陛下,闫大人所言甚事,此对外商路不畅,严重影响我国贸易,如今几年内战之扰,我朝国库略空,如不加大贸易,对我朝属实不利啊!”宰相周扬也是深感忧虑。
于乐语重心长地说道:“众卿之言,字字珠玑,此番急务,确是火烧眉毛,刻不容缓。朕意已决,此事便交由内阁诸位卿家细细筹谋,务必寻得良策,以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