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后摇头,她知道她那儿子,如今真是耽误了别家用心抚养的女孩,
月优樱的出现,让她感慨万分,
“月优樱如今的神态,让我像是看见了当年的周太后,可是人有了权势就会变,无论男女,当时的周太后为女子谋了很多生存之道,可最后,也变得陌生。”
周王后感叹,“初心难守,权势眯眼,我很畏惧权势,怕因此失了自我,可那丫头告诉我,无论未来如何,当下之事,可以做多少便做多少,如今我身份比她能做之事更多,停滞不前的畏惧会浪费生命。”
“王后?”侍女不解,
“去把王上请来吧。”周王后再次下了决心。
月优樱刚到公子府门口,就发现门口前摆了一个灯笼,
月优樱看了眼,“何人把这玩意儿丢在此处,红雨,把它处理掉。”
“是。”
月优樱坐在烛火前,用着小刀片拆着灯笼纸,
刀片一滑,血珠涌出,
“小姐!”红雨上前要去包扎,
月优樱抬手阻止,“无事。”
她只是有了不好的预感,将夹在其中的纸条取出,火上一烤,
字迹出现,
若想知月将军父子消息,便用神医的消息来换。
月有樱的胸口立刻起伏不定,神情激动,“去,去请公子景吾。”
十日后,
周王朝殿之上,
“这月家父子如何领的兵!之前不是还报大捷吗!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周王大怒,
“王上息怒,如今边关已破,月将军父子下落不明,当务之急是派兵前去援助。”
“王上,若是月贤将军在,南寇如何能破了边关,怕只怕月贤将军已然身死,我朝还得派一大将前去指挥才行。”
周王隐了怒火,“谁去?”
“不如派公子景行前去。”
“公子景行,胡大人别是来胡闹得吧,如今生死攸关,是我朝无人了吗,派一个养尊处优得公子上去送死。”
“放肆,王上还在,你竟敢当众诋毁公子。”
“王上,我朝还有平将军,不如请他老人家出山。”
“平将军一把年纪了,现在上场,怕不是会晕船了。”
眼见朝廷大臣你来我往,来回否定,吵十分激烈,
此时又有一人提议,
“王上,东山之约还在,我们可以请越国派人前来相助。”
“没错,越国有义务前来相助,我们抵御南寇,也是再帮越国抵御,如今边关沦陷,越国边境得百姓也会遭殃。”
“越国有手冢将军,听说无一败绩,若是请来援助,边关之危可解。”
“如今战场已从海边扩置陆地,越国善陆地之战。”
久而不语的迹部景吾出言讽刺,“请越国,当时百万大军压制北境,你们可有一人想帮,越国曾派人来请,你们又是如何出言讽刺,如今还有脸请越国吗?”
“公子此言差异,当时先越王和越王后骁勇善战,无需我们帮助,他们只是运气不好,边关未破,而我们周国之地已陷入战乱,十分危急。”
“哼,那你是让父王母后也去战场吗?”迹部景吾笑了,“你们怎么不担心越国趁机灭了周国呢。”
迹部景吾此话一出,立刻让众臣陷入沉思,
又一大臣上前反驳,“东山之约既在,越国如何能违背,若他们违背,他们便是无耻无义之徒。”
周王听的脸色发青,“够了,尔等是在解决问题还是在制造问题。”
“寡人再问一遍,何人能去?”
迹部景吾上前,“儿臣愿去。”
“你?”周王明显不相信,
其余大臣对视之后也纷纷摇头,
“儿臣愿立下军令状,前去营救。”迹部景吾此刻的神情,让众人恍惚,
这种必死的决心,
他们还是不相信迹部景吾能做到,
“王上,不如就让公子景吾前去,在派两人协同。”刘御史上前,
周王看懂其中的眼神,“那就命你带20万兵马前去营救。”
越居,
护院已少了大半,只余了四人把守,那个牌子也早就不在了。
“公子,公子景吾想要见你。”青羽有些迟疑,
越前龙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确切的消息他已传递给月优樱,迹部景吾上战场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越国肯定会出兵援助,因为他还在周国为质,他甚至能猜到谁会去周国援助,
“让他进来吧。”
越前龙马比所有都想知道月贤将军父子如何死在战场上的。
迹部景吾看着久而未见的越居,他以往置办的东西,少了大半,心下不爽,
“你这质子,当真难见,摆的谱比本公子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