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灵犀见他又装可怜,不想看他那副样子,又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见道歉,转移话题都没用,南忘虞也不装了,直抒胸臆:“灵犀,作为夫妻,我抱都不能抱抱你吗?就为着我抱了你一下,你就生这么大气,油盐不进的,有点无理取闹了哈。这事儿就是你告到父皇,岳父面前,也不见得你占理儿。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进宫去找父皇告状,顺便还能说说你天天让我睡地板的事儿~~~”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鲁灵犀听到后面又转过身来,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的盯着他。
“好呀!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是吧?你要进宫去告状,现在就可以去。这就是你惯用的伎俩吧?先试着好言好语的哄着,看能不能哄到手,好言哄不到手就换成威逼利诱了是吧?你后院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用这招弄到手的?威逼利诱不成还有什么招?尽管放马过来,我才不怕你呢。”
南忘虞无辜得道:“灵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对你用什么心计,都是以真心相待的。我刚刚,我刚刚就是一时情急。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鲁灵犀站起身,上前把南忘虞往外面推:“话既然说出口了,说明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也不管你怎么想的,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今晚,不管你是睡书房还是睡别的什么殿里或是想进宫告状,都随你,反正别在我眼前晃,在我这里你连睡地板也没资格了。”
南忘虞被推的步步后退,想抓住她的手,又害怕她联想到马车上的事,情绪更加激动。最后只得妥协:“好好好!灵犀,你冷静一点,我走就是了,我去书房睡。你洗漱完早点休息吧!”
听见南忘虞妥协,鲁灵犀才停下推搡的动作,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便转身不理他了。
南忘虞悻悻然的去了书房。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鲁灵犀才真的冷静下来,细想。
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其实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肢体接触,偶尔牵手,之前落马时他也抱过自己,那时候的感觉,有些尴尬,有些羞涩,也并没有反感,生气啊。
而且刚开始也没有生气,只是不适应,后面怎么就生气了?
想了一会儿,鲁灵犀才想通,刚刚她好像是突然想到,他可能也这样对待过其他女人,才突然生起了怒气。
这是为什么呢?
这一夜鲁灵犀睡得不怎么好,南忘虞也睡得不怎么好,忧心怎么才能哄好自家娘子。
奇怪!这书房的床松软舒适,却没有灵犀身边的地板好眠呢?
二月十八日,卯时,天刚蒙蒙亮,鲁灵犀便起身。像以往在振国侯府一样开始晨练。
昨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思维发散,想了很多有的没的,最后竟是坚定的认为,还是应当锻炼好身体,增强武艺,以后再也不让自己落入受制于人的境地,也就不会有后续那些麻烦了。
鲁灵犀锻炼了半个时辰,春红正给她擦汗呢。
柳绿急冲冲的跑过来,一脸兴奋的道:“娘娘!娘娘!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鲁灵犀和春红已经习惯了柳绿这毛躁的性子,也不追问,她已自顾自的说起来:“外面都传疯了,说齐王不能人道了,齐王府差点儿就要断后了。就说皇后娘娘怎么给咱们府送那什么手串,原来是存了让咱太子府跟齐王府一样后嗣艰难的想法。”
鲁灵犀有些警惕的看看四周,公然讨论别的男子能不能人道,让她有点难为情,但还是架不住八卦之心问道:“这话怎么传出来的,公然议论皇室可是要获罪的啊。那些人不怕吗?”
“她们当然不敢公然议论了,都是私底下悄悄议论。娘娘,我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