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再看看窗外吧,反正他还没有与我搭上话,而他呢?他在微低着头看着窗外,就当转过头看向窗外时,谁曾想此时的窗外竟是灰蒙蒙的,好像有层厚厚的迷雾,一时我想太阳她呢?蓝天呢?白云呢?
地上一棵树一条河我都看不清,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索性我就看他是怎么看的吧,当我转头看向他时,发现他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与刚才样子相比全然是另一幅面孔,他眼神坚定,死盯着那灰蒙蒙的窗外迷雾,全身绷紧,我打了一寒颤,回头看向绿皮火车的窗内,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可当我转头看时,却发现这里的人居然都很安静,没有人玩手机,也没有人相互说话,但都凝视着窗外,就像照着镜子一样,父亲还在酣睡,他旁边的老头也是,不明白火车人几乎都醒了却只有他们在睡,不明白的我急忙的去从箱子里拿起日记,去回味解药,在打开第一页时,这里的世界突然扭曲变形,所有人和物都在内,形成旋涡,翻腾着在到反应过来时,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向他,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他还在看着窗外,只不过却用手撑着下巴,我好奇的也看着窗外,却发现窗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我下意识的向她们挥了挥手,很开心,她们也看到了我,并且也向我挥手着,当我再一次的看向窗内时,发现,这里依旧是那个味,有互相谈琐事的,还有嘘寒问暖的,还有聊家乡的,没几个人在看手机,可能他们都还用老年机吧,我猜想着,突然一位大爷叫喝着,仔细听才知道,他在卖菜——卖‘沙芋’,突然我嘿的一声!
我心里想着还真叫他给卖出去一个,大爷小心翼翼把手伸进缝补在亚麻裤上的小麻布口袋里,半天后,掏出兑换的零钱,买家也是位大爷,他也小心翼翼的接过钱之后一张一块的数着,最后卖家,热情说欢迎下再来哦,这场交易就这样结束了,虽然过程中,来回的讲价,三块钱一个,硬生生给讲价,两块钱一个,他买了十个,还个个有我两拳头大小,但是我不太关注他们,因为我在平时买菜,几乎不讲价,记得唯一讲价的映像还是定格在了小时候母亲带我去赶集的时候,记得当时她说:“你这料子我能不晓得吗?少二十块,能不能少。”
摊主说:“大姐呦,不骗你得,少十分都要不得的。”她接着说:“少十五,要不得,我就不要得了。”
她故意往后假装要走,发现摊主没意思,又往后走,不时又回来,又讲价,就这样来回的心里博弈,终于拿下了买卖。突然我一脸豁然,我指着窗外对他说:“大家都很喜欢晴天这样的天气,对吗?!”
而他却显得很平静,坚定的眼神中,却有些难以掩饰的失落,一会儿后,他淡淡地说:“天,快下雨了,窗户快关上吧,朋友。”
我奇怪的说:“这明明就是晴空万里啊,怎么会下雨?”他沉默了一下,一时间他好像自己也不太相信了,而突然他又坚定着眼神,看向他一开始看向的方向,然后沉声,说:“雨很大,淋湿了我许多的朋友。”
突然所有人都惊呼着看向窗外,他们一边看,一边笑,看的很认真,笑的也很天真,我惊着朝他们所看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正是我一开始所看的方向,“那是?!我的世界!”突然我心里惊道,车上除了还在酣睡的父亲和眼神坚定的他,还有他旁边同样酣睡的老头,几乎所有人都在惊呼窗外的一切,我看向他们所看的方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脸上表情很平静,他们拿起手机拍完照惊呼后,又转身回望窗内,而我却依然看着,窗内停止了任何对窗外的动静,恢复成原来样子,而我脸上显得平静的我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这好像就是我意料之中的。
我念叨着:“原来我的世界,太阳、蓝天、白云,她们一直都在,”一阵微风吹拂,我也想起了她们的名字,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忘记。微风吹过之际,他又问我:“喂,朋友,你说这人生能有几个三小时呢?是不是……很多很多个呢?”说罢,他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而正在看向窗外的我,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就愣住了,看向窗外的眼神居然有些呆滞,突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居然坚定的说:“一个!”他被我这一激灵,也有些愣住了,此时的我仿佛不是我自己,接着他却质疑的问:“那消失掉的过往呢?”我很想竭力说出自己的答案,可是我又一次愣住了,再到反应过来时,我却发现我已经说出了答案,那不是我说的,但我清楚的记得我坚定地说:“一次的过往,一次的消失,一个消失的过往。”
这句话好像对他很敏感似的,而他像是冷的一样哆嗦了一下,却又突然将手机揣兜里,立马坐好直面向窗,接着他紧张地指着窗外说:“那里确实是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的,快……快下大雨了。”
而我傻傻的看着窗外,满脸的惊愕。而他却接着指着窗外说:“那里有几阵狂风,而我却不知道,傻傻的‘飞’了出去,没有打伞,也没有穿雨衣,结果被淋的焦头烂额生活都不能自理,我想寻回一开始的方向,可发现我已经转了向,唉——!可能是被那狂风给吹失了的吧。”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有些伤心。无意间看到天空上指甲盖大小的飞机,于是我就扯了一个话题说:“你看,你看,窗外有架飞机,相别于历史,他存在的意义可是非凡,他不是战争的道具,也不是经商的手段,他可是承载了我一生梦想的形状呢,现实的我们几个不是这样的呢?可是世界上一些”人他们还没有醒悟。”
他接着我话说:“是啊!没错,世界上的一些人是该想一想了,若是狼不能驯服,那就只有杀死。”我点了点头,他伤心的面孔也减少许多。
(光好像就是生活,我们在拼尽全力追寻,到头来却是耗尽了我们生活的力气,你生活在光亮里,就觉得这全世界都是光………可这下一句却很少人来补充。黑暗有时可能会笼罩于历史,可当光的出现时,我却不希望是有时!)
此时的我们显得比较平静,对着窗外他有些不解说:“有种很奇怪的现象,当现实生活拿到网上时,却发现不小心捏疼一只兔子却比吃了一只兔子更有罪,吃的时候他们很开心,从未为兔子们喊疼过,还自以为觉得自己是最爱兔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