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两人站在医院门口,立夏这才注意到白露身高大概在他肩膀上面一点的位置,一米六三左右,皮肤很白,小圆脸脸虽然有点婴儿肥,身上却显得瘦削,腰身盈盈一握,腿也是又细又直。
经过的路人纷纷看向站在路边的两人。
“那个男的很帅啊!”
“那女孩子又漂亮又可爱还清纯。”
白露并未注意别人的议论,她探着身子在等出租车。立夏倒是听到了旁人的议论,但他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们一眼。
他伸手把探出人行道半个身子的白露拉了回来,“别急,小心非机动车道上行驶的电瓶车。”
白露抬头看着他,立夏也正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对上水汪汪柔和的眼神,立夏有瞬间的呆滞,白露连忙错开目光,伸出了手。
立夏沿着白皙的手臂,看到了刚刚停到旁边的出租车。白露自然的坐进了副驾驶,陈立夏摸摸鼻子,坐进了后座。
“去南明公寓,谢谢!”白露说了地址,系上了安全带。
十几分钟后,两人就到了,南明公寓环境还不错,白露领着立夏到了322室。
虽然公寓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面积却有90多平,客厅很大,一个角落隔出了一个书房,房屋装修简洁大方,厨房应该也是经常用的,锅碗瓢盆样样齐全。客厅放着一张大沙发还有一张贵妃椅,可以躺着看看电视。
白露打开了一个房门,房间里的灯光是橘色的,“立夏哥哥,你在客厅坐一会,我换件衣服。”
“哦,好。”
白露丝毫没有担心立夏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然后自己要换衣服的尴尬。因为爸爸说他是可以信任的,那么她就相信了。
不一会儿,白露出来了,她换了件白色T恤和宽松牛仔中裤。然后很快打开另一个房间进去了,立夏看到里面堆放了很多东西,应该是她们从白家别墅里拿过来的。
白露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黑色金丝绒木盒。然后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帆布包里。
“立夏哥哥,我们走吧!”
“好。”
医院里,白云飞接过金丝绒木盒,轻轻的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和田玉晴水手镯 ,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来,把手伸出来,爸爸给你戴上。”
白露连忙伸出手,白云飞颤抖着手给她带上。
“好像有点松,是你又瘦了吗?”
“没事爸爸,我很快就会吃胖的。”
“把你的玉佩拿出来我看看。”
白露从脖子上拿下了她从小戴着得玉佩,
“立夏,你也解下来我看看。”
立夏自从老爸给他玉佩他就一直戴着,听见白云飞想看,连忙拿下来。
白露有些惊讶,他的玉佩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样。但她也只在心里打个疑问。
白云飞看着两块还有他们体温的玉佩,开心的笑了。
“真好,都还在。”又摩挲了一会儿递还给两人,“戴回去吧!”
只是现在白露一时分不清哪块是自己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立夏自然是不知道哪块是自己的,反正都一样。
接过玉佩,他就挂回了自己的脖子。
“立夏,我和你说的玉佩的事是真的,当年我和陈大哥就是这么想的。你要好好照顾白露,好吗?”白云飞期待的看着陈立夏。
“嗯,白叔叔放心。”他现在是不得不点头答应啊!
白露好奇的看着陈立夏,但也只当是父亲要他照顾自己而已。
夜深人静,立夏让白露今晚躺隔壁空床上睡了,自己则坐在白云飞的床边守着。怎么睡觉,环境对他没什么影响,以前出任务,什么环境都能睡着。
白露兴许是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只是好像睡的不踏实,偶尔还有几声呓语,但是立夏没有听清楚。
寂静的夜里,突然,监护仪发出了“滴”的声音,立夏立即睁开了眼睛,连忙拉响了报警器,白露也被突然的声音吓醒,鞋子都没穿跑了过来。
“爸爸,爸爸。”
立夏从身后抱紧她,不让她靠近白云飞了,医生护士也来了,各种抢救……
陈立夏只感觉到白露全身发抖,要不是自己抱着,她已经瘫软在地了,她没有再叫,只是紧紧盯着那成了一条线的心电监护仪,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顺变。”
医生护士离开了病房,盖着白布的病床,白露一步一步靠近。
陈立夏的电话响起。
“爸,你打车来慈爱医院肿瘤科608。”
他不敢离开,虽然自己在部队的八年时光,也经历过很多次的生离死别,可毕竟他们是受过训练的,而白露呢!还未成年,她实在是有些惨,现在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他怕她想不开。
看着跪在地上,目光呆滞的她,他莫名的有些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二十分钟左右,陈亮彬赶到了病房,他很懊悔晚来一步,没能见上老白最后一面。
看着白露,他老泪纵横。
“侄女啊,你放心,你还有你陈伯伯呢!还有你立夏哥呢,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白露虽然伤心,但是陈亮彬连夜赶来看望父亲的这份情谊让她寒冷的心倍感温暖。
“谢谢陈伯伯。”
“侄女啊!办完老白的事,你跟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