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辞愣住了,冷笑一声。
这世上,有哪个姑娘会想跟一个宦官荣辱一体?更何况有得只是辱,哪里会有荣?
“我从不知,白二小姐想与我这个宦官,共荣辱。“他的眸子带着寒意,仿佛是冬日里的寒冰一般,凉的刺骨。
“上官辞,你不必再试探我些什么。我既嫁给了你,那就只能是,你生,我生。你死,我亡。”白卿卿甩开上官辞的脸,独自向内室走去。凭什么她一来就得受着别人的白眼,还得受着上官辞的猜忌?咋地,他一个宦官,不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图他那方面不行?
白卿卿扯了被子蒙住了头,越想越气,起来冲着上官辞违心的大骂:“上官辞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是不图你这么个人,我、我图你什么啊?有钱?我们白姚两家也有钱!”说着她掩面哭了起来。
上官辞被这么一骂,倒是对白卿卿刮目相看。看来这白二小姐,还懂得顺杆爬。
“呵,你们白姚两家,还真没本座富裕。”不是他吹,他的家底,还真比他们家丰厚。
“嘎?”白卿卿一愣,脱口说:“你是有多贪啊!”
她祖父是吏部尚书,可是最不缺钱的一个职位了。她外祖父虽然是武将,可也是有点家底的。两家加在一起都没他有钱,他是贪了多少啊?
白卿卿咽了咽口水,盯着上官辞,说:“夫君啊,咱们贪点就得了,可别没完没了的。到时候你要是进去了,这钱就得都充公了的。”
他是“贪”,可这都是皇上允许的。他大部分贪来的也都上交给了皇上,怎么可能会进去呢?
忽然听到房上有动静,他知道是白江派的人来了。也没做解释,直接熄了灯上床。
“你做什么?”白卿卿警惕起来,这个男人,事出反常必有妖。
“二小姐方才说的话,让本座很是心动。既然二小姐这么仰慕本座,这洞房花烛夜,怎好让二小姐独自安眠?”他眼角余光外撇,发现桌子处有一处亮光。他猜,许是那人揭了瓦片。
白卿卿面对着如此近距离的上官辞,觉得一顿口干舌燥,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夫、夫君这意思是...用手吗?”他那儿不行,是打算换个法子洞房?
白卿卿“嘿嘿”一笑,让上官辞黑了脸。这是个姑娘家该说出来的话吗?再说了,他可没那方面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