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联系方式后,楚啸天便悠然离去,留下成道冠一脸苦笑,既感无奈又觉得楚医生的行事风格确实独树一帜,但转念一想,凭其医术,这一切似乎又合情合理。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关新尘难掩心中的喜悦与钦佩,他兴奋地对楚先生说:“楚先生,我果然没有选错人!即便是这样复杂的病症,在您的妙手下也得以康复!”
关新尘,作为中医界的泰斗,自然深知成小姐病情的棘手程度,他的每一句话都源自肺腑,而非浮夸之词。
成茹美的状况,确实异常复杂,超越了常人的认知范畴。
楚啸天深以为然,沉声道:“此等病症,实属罕见,科学角度难以全然解释,已然超脱常规。”
关新尘沉吟片刻,略显踌躇道:“楚兄,对于成小姐的病情,我虽有个古法可试,但说来惭愧,此法略显粗鄙。”
楚啸天闻言,目光一凝,催促道:“但说无妨!”
关新尘不再犹豫,径直道出:“拟以朱砂混以老黄纸,辅以安神之药,内服以定心神。再以灯芯灯油为引,助其吐出体内秽气。随后,以黑狗血浸泡,三日为期,驱邪扶正。”
楚啸天听后,心中豁然开朗,此法实则是驱邪与中医调养并举的妙策。
他点头赞同道:“此法甚妙,值得一试!”
得到楚啸天的肯定,关新尘难掩激动之情,却又因方法古朴而略显谦逊:“只是此法古旧,或显粗犷,但望能奏效。”
楚啸天对关新尘的创意深感钦佩,此法虽非西医所能理解,但在中医领域,却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与融合,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
楚啸天向关新尘投以肯定的目光,语重心长地说:“关院长,中医的奥秘,常在于它超越了常规的逻辑。试想,西医面对肿瘤,往往诉诸化疗或手术,而古老的中医,仅凭几帖药方,便能在数月间让肿瘤消弭无形。更奇的是,细究那些药方,竟无一味药直接针对癌症有显效,这岂不是令人叹为观止?”
关新尘闻言,恍然大悟,眼中闪烁着新的光芒:“楚先生所言极是,我悟到了,关键在于信任与坚持,只要我们坚信中医的力量,便能创造奇迹。”
楚啸天微笑着点头:“无论何种疗法,只要能解患者之苦,便是良方。”
此番交流,让关新尘深感启发,内心充满了感激。
他深知,楚啸天的到访,不仅为中医院解围,更是对中医事业的一次有力支持。
然而,面对楚啸天的慷慨相助,关新尘却犯了难,如何表达这份谢意,似乎任何物质上的馈赠都显得微不足道。
楚啸天洞察秋毫,笑言:“关院长,其实不必介怀。我来此本是分内之事,不求回报。不过,若说有所求,倒是对你那上好的茶叶颇感兴趣。我二叔是个茶痴,若能得些佳茗,他定会喜不自胜。”
楚啸天的一番话,让关新尘心中充满了感激,他虽已至暮年,且身为中医院之长,却仍能感受到来自楚啸天的善意与理解。
他连忙表示:“请放心,我这里藏有顶级的雨前龙井、名贵的君山银针,以及其他各类好茶,定能让您满意。”
随后,二人步入关新尘的办公室,待楚啸天离去,其车中已添置了几大箱精选茗茶,尽显其品味之高雅。
紧接着,中医院外又出现三位人物,穆雪莹、陈钰琪与孙平安。
其中,陈钰琪神色凝重,对穆雪莹低语道:“战神,我刚得知消息,梁家公子已悄然抵达江南市,局势恐将再起波澜。”
穆雪莹闻言,秀眉轻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梁家公子竟也涉足此地,看来米文柳与梁家的恩怨,已将他引至江南。此番前来,恐怕是要将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