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家除了这个周明月化名在外行走,其他人并不多出色啊,何况这个王希孟您不是说是女子吗?那就更没什么了啊”
“呵呵,你再想,若其他子弟也如王希孟一样是化名呢?咱们是巧合,遇到了,又真心以对,才换来对方一句真名。”魏子虞陷入深思,这个周家财力只能算一方富户,有千百良田,另经营一些铺面生意,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子在外,动静还如此之大呢?或许方向错了,“准备准备,过几日我们去北地”
“可公子,还有一月就过年了,这时候走,夫人那里……”。
“无事,母亲那里我已有了理由,她会很欢喜的”,魏子虞微微笑了笑道,“二弟也快回来了,有少华在,母亲无碍的。”
“是,那属下下去准备了”
……
腊月二十四,明月让人各杀了五头猪羊,学堂里和城门口粥棚各分了三羊三猪,剩下的两队骑影卫分食了。
跟着来云州的两队骑影卫,除了明月院中的十二人作小厮使外,其他人分做了三波,散布附近。自那日学堂里有人闹事后,他们几波人日夜轮流值守,里三层外三层,丝毫不敢懈怠。
今日刚放假,他们聚在一处酒楼吃酒正欢,忽见城门那边讯号烟火,几间房门瞬间开启,无数人影从好再来酒楼二层飞出,街上行人慌忙躲避,待再看时早没了踪影。店小二们阻拦不及,回首发现桌上金灿灿的元宝,立即喜笑颜开。
……
城门口粥棚一片狼藉,一大锅肉汤打翻在地,肉香四溢,一些乞讨者还在拣拾零星散落在地骨肉残渣……不远处几滩未干的血迹,昭示了这里不久前经历了怎样的打斗。
学堂里曹方义镇定的维持着日常,但双手哆哆嗦嗦怎么也翻不开一页。等他听闻打斗出去时,就只看见了围观热闹、争抢地上饭食的众人,以及地上片片血迹。听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那位小公子受伤昏死,凶手被抓,他的心不知怎么就静不下来。
……
明月的宅院内外明着暗着无数人,明月此时吊着胳膊跪在蒲团上,闭眼昏昏欲睡。吴桓公走过来一看,气的说不出话来,拿起戒尺“啪”一声拍下,明月疼的咧嘴扭身,又牵动了左臂的伤口,“哎呦”一声,小梅赶紧护住道“吴先生,您刚到,还是先去歇息一下吧,婢子刚给您备了热水……”
“小梅,我想吃鸡丝粥”明月拽住小梅的手道。
“唉,好,那公子您等会儿,婢子这就去做”小梅无奈的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她当然知道公子何意,唉。
“周明月,你说你,偷偷的走了就走了,干嘛不多写几个字?来,我给你念念”吴桓公抖出一张纸,“师傅,保重,徒儿留书”。
“师傅,您辛苦了,快坐下歇歇”明月欲起身去扶。
“你给我跪好了,你祖父那老家伙还真不靠谱,怎么就不管管呢?你想做啥子嘛?”吴桓公想起刚到城门就遇见了刺杀的一幕,简直心惊肉跳。
明月老实的沉腰跪坐,“师傅,这不是没事儿吗?徒儿都防备着呢”
“呵呵,那真巧,我刚到城门口就遇见了,你就这样防备的?”
“这不是想钓大鱼嘛,才稍微松了口子……”
“你就狡辩吧”,吴桓公抚着椅子坐下,平复了下又道“这个暂且不说,我也不问你怎么会有全本兵书,我只问,你欲如何?竖立这样一个强敌,真的好吗?”
“师傅,大哥的右手被他们打断了,虽然能治好,但那也得三五年不能握笔写字了”,说着明月呜呜的哭起来了,吴桓公哀叹了一声,也不知如何安抚。
“行了,别哭了,你现在是男子,起来吧”
“徒儿又不会欺负人,也不断人手脚,我只是封他前路、断他后路而已”,明月抹了把真的委屈的泪水。
“呵呵,还是你更狠啊,行了,起来吧”
是的,周明月要的就是这种春雷一击、震撼四野的效果……
所以说,齐王,你斗不过我的,分分钟虐你成渣。
还没结束呢,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