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道:“当时追吴琴的有左凌云和皓月长空,左凌云俗家名胡坐林,现南门观左护法。皓月长空俗家名任乘云,现北门观左护法。你也知道,我们这个群里全都是道友。但还有你不知道的,就是这些道友都来自各个不同的教派。各教派当中,以南门观和北门观实力最强。而左凌云,他是南门观左护法。皓月长空,是北门观左护法。而这两人在几十年前与你母亲是师兄妹关系,后因同时喜欢吴琴而成为情敌,从此不合,分道扬镳。”
“这个故事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时江湖上还没有南门观和北门观这两个门派。当时,左凌云、皓月长空和吴琴同属于广厦教,广厦教老教主姓陈,名叫陈明高,这三人都是陈观主的高徒。所谓广厦教,当时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所民办高中,当时教主陈明高,就是这所学校的一名普通教师。左凌云是广厦教大师兄,他当时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许多女子都倾慕于他,除吴琴外,另处还有多位出众的女子也倾心于左凌云。从这里,你也许能听出,左凌云与你母亲吴琴,是相互倾慕,二人很快坠入爱河。当然,当时生得浓清目秀仪表堂堂的‘皓月长空’任乘云,无疑是挨了当头一棒,他当时是广厦教会的二师兄,就因此事开始与胡坐林不和。”
小桥流水说到这里,端起咖啡慢慢嘬了一口,并招呼前台再换了一杯热咖啡,接下来她又慢慢说道:“正因为吴琴与左凌云热恋,间接导致了广厦教的颠覆。让广厦中学从此被人收购而倒闭,教会也倾刻瓦解。”
“不会吧?”吴玄月被她这句话吓到了,两位年轻人相恋,能带来教会的颠覆吗?
“那日,正临陈明高教主历天劫,各大护法临场压阵,而教会最得意的两名高徒吴琴与左凌云却没有到场,需要的法器材料也没准备到位,听说二人在后山私会,回程的路又被阻断,不知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他们确实私会误了他们师父的历劫。那日陈教主历劫失败,差点爆体而亡,重伤后走火入魔。听说后来被寻仇的其他教会所杀,死状不堪入目。”
“那后来呢?”吴玄月问后,见幸孝兰正饮咖啡,以润口舌。
“后来,广厦教不复存在,弟子散落天涯。也不知为什么,吴琴从那时离开教会后,也离开了左凌云,江湖上再没有了她的消息。而当时与广厦教齐名的戚门,也不复存在。听传闻,现在南门观的前生,就是广厦。而北门观的前生,就是戚门。而当时除这两大门派以外,又崛起了两大教观,就是现在的西门观和东门观。”
“既然你们没有我母亲的消息,那为何会说在半年前见过我母亲,多年不见你会认出她来吗?”吴玄月不由紧紧追问。
“你也知道,你母亲和我一样,并不显老,这是我们修道之人的优势。当我看见她的时候,一眼就能认出。只是......”她说到这里,面布愁容,眼里饱含痛楚。
“只是什么?怎么了?”吴玄月想知道,她母亲是自然事故,还是人为事故。如果她母亲的事故与上面说的那些人没有关系,那么,她为何要给自己说那个故事。
“只是,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而且她的颈部有一处印迹,明显是遭人暗算。”
吴玄月听到这里,没有发问,而是泣不成声。她说得没错,法医检查时,说她母亲后颈那处发紫的印迹是掉下山崖时摔的。
幸孝兰问她道:“你在青葱微信群见到过一个叫闲淡散人的人吧?”
吴玄月抽泣着点头,那个写网络的小说的人,她自然知道。
“当时,我在峨嵋山现场见到过她出现,本来,她随处采风,出现在有修士历劫的地方并不奇怪。她每次都会将历劫经过绘声绘色编入小说,供大家观赏,虽然普通人都不信,只当是虚构情节。可奇怪的是,这次峨嵋山历劫事故,她却一字未提,直接将此事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