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一名女友,如果她跟我掰了,我的摩托车就没有轮胎可以用了。”
潘浅心中暗骂渣男。
渣男的系统也是渣男。
但是,
自己答应过的忙,
一定会说话算数。
自打黄皮男子进了屋来,
自己就一直背靠在太师椅上摇晃,连眼睛都未曾睁开。
还别说——
这徐天宇真的会享受,这木雕的太师椅就是舒服。
摆谱摆够了以后,
潘浅也觉得时机已到。
自然地睁开眼,
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六人。
从胸前掏出了一封信。
徐天宇接过,
递了过去。
黄皮男子观察着潘浅的神色,
将信将疑地接过信。
拆开未糊上浆糊的信封,
白花花的宣纸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字——
‘跑!’
黄皮男子怒极,
都到了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个人还要故弄玄虚,作弄于他。
“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给我锤倒他们!”
潘浅手指微动,
啪地一声——
一块玉牌落在了地上。
黄皮男子仅仅看了其外形,便知道这是杨府的令牌,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持有。
轻抬右手,示意大汉且慢。
“既然是杨府的贵客,
那咱们就是自己人,
缺钱早点说就好了嘛。
小的做主,
区区五万金币,
权当本钱庄孝敬杨神医了。
先前多有无礼,
还请两位恕罪。”
黄皮男子恭敬地说道。
“你们下去吧。”
潘浅再次闭上眼睛,在太师椅上摇了起来。
六人依言。
徐天宇见他们尽数走了。
忙拍拍潘浅的肩膀,说道:
“没想到啊,
你还挺能演。”
潘浅不为所动,仍然闭着眼睛,悠悠说道:
“你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嘿嘿,
一定一定。
我先去陪女友了,否则系统该生气了。”
徐天宇嬉皮笑脸地搂着那名女子出了楼去。
......
潘浅未将他们放在心上。
心中盘算,既然要救朴不洞,必然要想一个对策。
眼下自己虽然亲眼目睹了杨神医的‘神迹’,
但是自己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想罢。
便起身朝咖啡店外走去。
潘浅腰间挂着杨府的玉牌,来到了天宫阁门前,
对着一名守卫的弟子开始数落着城主舒华泽的不是。
自然,
他对舒华泽也一概不了解。
但是,
潘浅有把握双方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大起冲突。
毕竟,从酒楼中两边的态度来看,
两股势力的明争暗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自己这样溜达到街上,对着路边的小弟子发发牢骚,装出一副图图口舌之快的样子,绝对没有人会怀疑。
一山不容二虎,
城主舒华泽和杨神医的地位和关系这样敏感微妙,
自己大不了再挨两句骂,
没有城主的命令,对方绝对不敢擅自对杨神医的人动手。
果不其然。
潘浅站在天宫阁前和疯子一样把天宫阁上上下下,
上至阁主,
下至伙夫。
骂了个通透。
守卫在门口的弟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反正站着也是站着,
把杨府上下也骂了个遍,
最终几乎把当年堪称‘磁暴步兵’的杨家祖先杨咏信骂地从坟地里炸了出来。
潘浅心中过意不去,
轻哼一声,
扭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