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相国府的,一处小院里,这个小院坐落在一个人工湖的中央,小院只有简单几间不起眼的小房子,不过进出这座小院都要乘船才行。
“严相,陛下怎么突然就对这场边衅这么上心啦?”怀义侯张淼眉头紧锁,不解的问。
“事有反常别有妖!父亲我看陈鼎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严成潘斜着肥硕的身子,用摸着胡子对严琼说。
“所以本相才召集诸位商议,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严琼也百思不得其解,陈鼎这番操作他也一时看不太懂。
“严相,我等不妨把手里的事情都摆出来看看哪里可能会出问题,引起了陛下的警觉,也好早日做好防备!”户部侍郎关更立马提议道,严琼听后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觉得问题不大是出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陈鼎这次大动干戈,肯定是为了一件大事,而且很可能和军队有关。
“父亲,之前和我们联系的那个南方商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应该不是南边的事!”严成潘这会终于认真起来了。他嘴角略微抽动一下,接着说。
“陈鼎这次突然加大对军队调度的关注,莫非是有人要谋反,与兀良哈里应外合?”
“不会,兀良哈,虽然有几分实力,但是他们还是无法撬动边军,只在长城外面咋呼,啥用也没有,谁会和他合作!”严琼摇了摇头。
“也不见得,如今京营群龙无首,如果有人合力夹击九边的话,也很容易把兀良哈放进来!”严成潘又追问道。
“京营禁军,只是没有主帅,不是废了,最多是无法全军出击,也不是摆设!”严琼话刚说完,眼睛一瞪立刻与怀义侯张淼对视了一眼。
“不是吧,陈鼎他敢坏了这我多么年的规矩?不用英国公的人坐主帅!”严成潘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没地,毕竟古代皇帝是所有规则的制定者,也是最大的破坏者。
最终解释权都在他手里,他要真那么干了,自己除了能煽动些书生去祖陵哭闹一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甚至现在哭坟都不一定好使,毕竟英国公一脉是真的断了。
没人接任,那皇帝换个人,换一家也就顺理成章啦!即便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也都能理解。所以压根就闹不起来呀!
“不是,这么回事?如果他要换人,也不用除爵,那么现在的动作不会是在军营里,而是在朝堂上,让御史和那些翰林们制造无论呀!”严琼不愧是老奸巨猾,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或许他现在就是在虚张声势,给那帮翰林们制造舆论基础!”严成潘眯着眼睛,凝视着院墙上的水鸟。
“或许吧!让我们的人把兵部的行文也誊抄一份给我。我要看看陈鼎到底在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