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刘称欣吃完午饭来到化学组办公室。

办公室里冷冷清清，只有姜雪芝趴在桌子上休息，其他老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刘称欣突然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个实验，说是在熟睡的人耳边发出滴水的声音，会让人尿床，他决定试试。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趴在姜雪芝耳边，模仿水滴落的声音。

“滴答滴答。”

刚滴了两声，就看到姜雪芝猛地坐了起来，眼神里似乎有凶光闪动。

“不会成功了吧？这么快”

刘称欣瞄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

姜雪芝大声说道：“刘称欣，你有病啊，在我耳边滴什么滴？我刚要睡着，滚滚滚。”

‘看起来好像是起床气，美女也有起床气的？’

这话说的，好像美女不用上厕所似的。

“我就是做个小实验。”刘称欣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芝芝姐，你不是说有不会的来问你吗。”

姜雪芝深吸两口气，勉强压住暴怒的情绪，揉揉眼睛不耐烦地说道：“什么题？”

“就是这个。”刘称欣打开寒假作业，指向其中一道题。

姜雪芝看了眼题目，面无表情地问道：“第一页第一题？”

“第一页第一题。”刘称欣很确定。

“呼，呼。”姜雪芝又开始深呼吸了，喘了两下她指着题说：“选C，该有机物中没有醛基，不能发生银镜反应。”

刘称欣陶醉在姜雪芝微微香甜的气息中，直到问他听没听懂，才回过神来。

看到姜雪芝雪白的手指指向一个答案，他故作理解地说道：“啊，我懂了，答案是C呗？芝芝姐真厉害，一讲我就明白了。”

刘称欣开开心心地写上答案，挠挠头：“你说醛基，醛基是啥？”

“自己查去，好了，赶紧走吧，我要休息了。”

姜雪芝不耐烦地冲刘称欣摆手，她有午睡的习惯，不睡一会，整个下午都没精神。

第一天上班，中午回家是个例外，从第二天开始，她就带饭了，早吃完早休息。

“等会，芝芝姐，还有这题。”

“这题是...”

“还有还有，这个，这个...”

“刘称欣，你有完没完？”眼瞅刘称欣的手指挨个题指过去，姜雪芝终于爆发了，拍着桌子说道。

“那我不会啊，你又让我十天以内写完？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的好吧？”

“行了行了，你基础差，十天是有点难为你了，这样，暑假之前交上来，但是所有问题你要自己做。”

想完成某事的热情随着时间流逝逐渐降低，低到想起来也不愿意去做，这是人的本性，也是一鼓作气的原理。

刘称欣心里比了个耶，美滋滋说道：“好的，芝芝姐，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还有半个小时上课...，这讨厌的小鬼绝对是故意的。’姜雪芝重新趴下，闭上双眼。

刘称欣还真就是故意的，他原本计划拖姜雪芝下水，陪他一起做题，没成想她有午睡的习惯，被吵醒还有起床气，所以达成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结果。

“你刚才说，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