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教会的调查下,事情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却有一个质疑的声音忽然说道:“有些可疑,如果这人是在家中被杀,拖来了客栈门前,为什么路上不见一点拖拽的痕迹呢,这里的地面可是青石板,就连血痕也没有,难道是昨晚那些杀人的匪徒将痕迹也清理掉了吗?”
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自然出自楚渊。
司承载看向楚渊,说道:“对方有四、五甚至更多人数,时间也相当充裕,完全可以在移动尸体之后将痕迹清理干净,地面无痕这一点,完全不出奇。”
楚渊又说道:“青石板路可和泥土地不同,泥土地只需将上方沾有血液的砂土铲去就可以清理完痕迹,而青石板路面,想要清理血迹得用水洗,水从哪来,这可以查,那青石板上有没有水迹,也可以查。”
司承载盯着楚渊,问:“蔚文轩,死者家距离这里远不远?”
蔚文轩道:“并不远。”
司承载道:“那好,你带燕安一路过去查查,路上有没有血痕,死者家里有没有乱斗的痕迹。”
蔚文轩和燕安作揖道:“是,大人。”
两人直接徒步行走,走出了人群。
而司承载,则对站在门口的楚渊露出了极大的兴趣,他和楚渊眼神对视,身体则围着楚渊行走半圈,细细将楚渊打量过后,又抬头看了看这间客栈牌匾。
问道:“阁下,是这间客栈的客人?”
楚渊道:“没错。”
司承载指了指他腰间的剑:“能否让我看看阁下的剑?”
楚渊道:“给我个理由。”
司承载额头血管跳动,他可是教会的符司,在景河沟镇要看一个人的佩剑,竟然还需要理由?
冷静,冷静,此人入住客栈,说明他不是景河沟镇当地人,是旅客,两天后就是展会了,这期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主祭责罚。
一念至此,司承载眉开眼笑:“理由自然是有的,阁下可以看看四周,我们景河沟镇上的人民虽然以铸造兵器为谋生手段,可是我们出行并不会随意携带兵器。”
“如今这里出了命案,我也得做好工作,好好排除一下周围人的嫌疑,所以,阁下能否配合,让我检查一番兵器,只要阁下的嫌疑被排除,教会自然不会多作为难。”
楚渊看向屋外的居民,如司承载所说,这里的居民完全没人携带兵器,和自己同行的陈锻同样是空手出行。
这么看来,现场中唯一带着佩剑的楚渊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是凶手中的一人,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