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闻言眉毛挑了挑,面露狞笑:
“嘿嘿,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小子,我若不答应你待如何?!”
“不答应?嘿嘿!”
沈星白咧嘴一笑,“你若是不答应可就要倒霉了!”
“哼,田某正想领教阁下的功夫......”
不等田伯光的话说完,沈星白赶紧摆了摆手,
“我对揍你这淫贼不感兴趣!”
说完,沈星白冲着坐在角落看热闹的大和尚瞧去,
“不戒大师,您的闺女就在眼前,还看热闹吗?!”
“什么?!”
那大和尚先是一愣,随即豁然起身,“这位小兄弟,你说什么?”
“我说,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小尼姑,就是您寄托在白云庵的闺女!”
说着,沈星白冲着仪琳指了指,随后看向田伯光继续说道:
“眼前这位田伯光,想必大师也是早有耳闻吧?他可是对您这位闺女虎视眈眈啊!”
“啊呀呀呀!气死洒家了!”
只见那大和尚猛地从座位上窜起,大手带着风声向着田伯光扇去!
田伯光心头凛然,急忙转身挥刀。
可他自以为傲的快刀还不等斩到一半,和尚的大手已经到了近前,一把捏住了田伯光的脖颈。
像拎小鸡子一样,将他提在空中!
随后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仪琳跟前。
此时仪琳已经被眼前的大和尚吓得说不出话,双手死死的抓着令狐冲的右臂。
“闺女别怕,我是你爹啊!”
大和尚高兴的说道:“当年因为要去寻找你娘,爹才不得不将你寄托在恒山的白云庵!”
“有爹在,你啥都不用怕!”
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指将她点晕,随后将仪琳夹起,右手捏着田伯光便向着楼梯走去。
令狐冲见状,便想阻拦,却见沈星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为何,令狐冲虽然与眼前的青年只是初次见面。
但看到他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再加上之前解了自己断臂之危,心中竟然升起信服之感。
于是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
待大和尚走后,沈星白大笑着坐在了凳子上,
“哈哈哈,碍事的人都走了,这位兄弟也不用再担心仪琳小师妹的安危了,咱们喝两杯吧?!”
说着,便坐到了旁边,端起酒坛为令狐冲将酒满上。
二人重新落座之后,令狐冲举起酒碗:
“多谢沈兄刚刚出手相助,否则在下的手臂可能就不是自己的了!”
“哈哈,令狐兄客气了。”
沈星白摆了摆手,“那老道士不分青红皂白,便胡乱冤枉人,我自然不会不管!”
“话虽如此,但......”
“好了,令狐兄!客套的话不必说了,都在酒里!”
沈星白打断令狐冲的话,一口将碗中的酒水干掉。
令狐冲不但好酒,同时也是个洒脱之人。
见沈星白如此,不由得爽朗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都在酒里!沈兄此言甚合我意!”
说罢,也仰脖将酒水喝的一滴不剩。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又畅饮起来。
直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二人这才渐渐放缓了动作,彼此之间也熟络了不少。
“沈兄,不瞒你说,说到武功在下虽然稀松平常,但要是论到喝酒我令狐冲向来是来者不拒!”
令狐冲脸色微醺的说道:
“今日还是第一次碰到与在下可以喝到不相上下之人!”
沈星白闻言,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哎呀,巧了,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
两人大笑间,令狐冲借着酒劲儿问道:
“对了,沈兄,在下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令狐兄请说,兄弟我定然知无不言。”
“不知沈兄,是何门派,师承何处啊?”
就在沈星白想如实回答之际,二层的楼梯口处突然传来一句咒骂声,
“格老子,哪来的酒糟醉汉,在这里大呼小叫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