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师兄,这顿酒咱们可能是喝不下去了。”
令狐冲并非蠢人,自然明白沈星白的意思,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这青城派的人素来无耻,很有可能喊人过来。虽然并不怕他们,但可能给这酒家带来无妄之灾啊。”
“只是,今日与沈师兄相见恨晚,还想与师兄你把酒言欢......”
听到令狐冲这么说,沈星白摆了摆手,随后大喊道:
“小二,给我打二十斤酒,我要带走!”
“好嘞,爷您稍等!”
听到沈星白这么说,令狐冲又惊又喜,“沈师兄,您这是......”
“嗨,这酒喝的让两个杂碎搅和了,上不来下不去的,我也是意犹未尽。”
说着,沈星白站起身形,“咱俩拎着酒换个地儿,继续喝!!”
闻言,令狐冲大笑着将面前的一碗酒喝掉,
“好,好,沈师兄所言,正合我意,咱们现在便走!!”
随后,衡阳城中的街道上,多了两名手提大坛子的醉汉,晃晃悠悠的向着城外走去。
......
三日后,衡山城。
刘府之内客似云来,每个下人都是忙忙碌碌的接待着客人。
而刘正风正在内堂与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有说有笑。
这时候,一个满身酒气的青年,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刘师叔,师父,弟子路上有事耽搁,来晚了。”令狐冲向着二人抱拳躬身。
“哼!有事耽搁?”
岳不群看到自己的大弟子,脸色一沉,“我看你是与江湖匪类喝酒喝的耽搁了吧?!”
闻言,令狐冲赶紧解释道:
“师傅,你可别听余矮子那帮杂碎徒弟胡说八道啊!与我饮酒之人乃是莫大师伯的......”
岳不群似乎早已知晓,一甩袍袖打断他的话头,
“我不是说他,我说的是那个采花淫贼!!”
“弟子,弟子当时也是为了挽救仪琳小师妹的清白,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啊!”
“还敢犟嘴......”
见岳不群还要再说,一旁的刘正风赶紧阻拦道:
“好了好了,岳师兄!仪琳师侄既然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了,你也不必再训斥令狐师侄了。”
说完,刘正风苦笑着摇了摇头,“反而是我那个师侄,可给我惹了个大麻烦啊。”
“刘师弟,你也莫要郁闷。”
岳不群宽慰道:
“天门师兄并非小气之人,否则他早就离开了。何况击伤天松师弟的是莫大师兄的徒弟,却并非你刘师弟的高足。”
“唉,话虽如此,但我那师侄毕竟还是衡山派的啊!”说到这里,刘正风长长的叹了口气。
“刘师弟,过了今日,你便要退出江湖,这些跟你更无关系了。”
听到岳不群这么说,刘正风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对了,令狐师侄,我那个沈师侄没与你一同前来吗?”
“刘师叔,沈师兄说他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并未与在下一同。”
刘正风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感叹道:
“我这个师侄古怪孤傲的性子与莫师兄还真是一脉相传啊!”
岳不群师徒与刘正风说话之时,却不知道有个青年正坐在一张桌前看着他们。
此人正是沈星白。
毕竟刘正风金盆洗手这么大个场面,他怎么会不来看看?
只不过他此时正混在人群中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而且,除了看看热闹外。
还有件让他前世意难平的事,
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