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白的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两个身影突然窜了进来,“何人如此嚣张?!”
费彬瞧去不由得大喜过望,心中暗忖:
“有两位师兄到来,合我们三人之力,应该可以将眼前的小子拿下!!”
沈星白见到来的二人一个身材魁梧,另一个则是极高极瘦。
应该就是嵩山派的托塔手丁勉以及仙鹤手陆柏!
二人站定之后,皆是冷冷的看着沈星白。
“呵呵呵,二位来的这么晚,莫不是也去那后院搜寻刘家女眷了?”
沈星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们嵩山派以后还是改名采花教吧,挺大岁数了怎么也不嫌磕碜!”
二人听他这么说,都脸色一寒。
但二人显然自有计较,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冷冷的问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为衡山派带来什么?!”
沈星白看着丁勉,脸色也沉了下来,“胖子,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是衡山派的!”
丁勉闻言也不恼怒,
“既然不是衡山派的人,就不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之事!左盟主已经查明了,与曲洋暗通款曲的是刘正风!!”
“若这件事,我一定要管呢?”
听到沈星白被自己的话套住,丁勉的脸上不由得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随后又悄然隐去。
“你若要管,便是我们正道之敌!便是与我们五岳剑派作对!!今日,你怕是走不出这刘府了!!”
说完,从费彬手里拿过令旗一展:
“泰山派天门师兄,华山派岳师兄,恒山派定逸师太,左盟主有言,自古正邪不两立,望诸位师兄助我诛杀此贼!”
天门道长对沈星白伤了自己的师弟本身便耿耿于怀。
而且自己的师父也是因为魔教而丧命,所以一言不发的便带着泰山派一众,站到了嵩山派这一边。
定逸师太见状,双掌合十,
“阿弥陀佛,丁师弟,沈师侄对小徒仪琳有救命之恩,恒山派只能两不相帮,望丁师弟谅解。”
说完便退到了一边。
这时候,令狐冲也轻轻扯了扯岳不群的衣角,
“师父,沈师兄对弟子也有救命之恩,而且弟子与他饮酒三日,他绝非邪魔之人,求师父帮帮沈师兄。”
岳不群不动声色的将令狐冲的手扶开,随后冲着沈星白说道:
“沈师侄,那魔教中人向来行事乖张狠辣,而且这次的事情显然是那姓曲的用计谋陷害刘师弟,岂可将他们称作朋友?望沈师侄不要自误啊!”
沈星白虽然深知岳不群的秉性,但看在令狐冲的面子上,还是冲他抱了抱拳:
“岳师叔,您是谦谦君子,自然是这么认为。而小子我只是个俗人,交友只讲究个是否对了脾气。恐怕要让岳师叔失望了!”
闻言,岳不群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华山派弟子一起站到了天门道长的身旁。
而令狐冲则是没动,看着沈星白似乎还想说话。
“大师哥,你快过来呀。”
这时候岳灵珊冲过来一把拉住令狐冲,便想将他拽过去。
岳不群也是脸色铁青的喝道:“冲儿,还不过来?!”
“呵呵呵,令狐师兄,你师父叫你呢,你还是过去吧!”
说着,沈星白将手中长剑抛了过去,“谢谢令狐师兄的长剑了。”
“沈师兄......”
令狐冲还要再说,沈星白冲他摆了摆手,将他的话打断:
“令狐师兄放心,我没事,去吧!”
这时候令狐冲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又见岳灵珊拽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