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抱着曲非烟转了一圈,随后激动的望向走过来的刘正风,
“刘贤弟,你没事便好!”
刘正风唏嘘的叹了口气,“唉,这次若不是沈师侄,我们一家老小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说着, 刘正风冲着自己的子女说道:
“跪下,给你们的沈师哥道谢!”
说着,一拽刘夫人,便要冲着沈星白下拜。
“哎哎,可别!!”
沈星白见状赶紧将刘正风夫妇二人拦住,“师叔啊,您这是想要我的命啊,这可是折寿的事!!”
随后硬生生将刘正风夫妇托起,
“刘师叔,你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可转身走了!”
听到沈星白这么说,刘正风叹了口气,
“唉,沈师侄,要不是你舍命相救,恐怕现在我们刘府已经被灭门了!这一拜你受得起!”
闻言,沈星白正色说道:
“刘师叔,我师父在我入门之时便对我说,大丈夫行事,要恪守本心!
师侄所做之事,只是遵照师父的教诲所做,要谢,您就去谢他老人家吧!”
听沈星白这么说,刘正风眼中闪烁出泪光,
“唉,是我误会师哥了!师哥这人外冷心热,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完,不禁有些羞愧的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没事,不要做这小儿女之态了!”
沈星白见气氛有些沉重,赶紧岔开话题,
“刘师叔,我听说您和曲长老之所以相交,是因为音乐,不知您二位可否让小侄开开眼界啊?”
刘正风二人听沈星白说到了音乐,悲观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兴奋的问道:
“师侄,你对音律也有研究吗?”
“呃...跟师父学艺之时,经常听他的胡琴,不能说是精通,但也算是略懂一二。”
听沈星白这么说,刘正风顿时喜悦起来:
“那真是太好了!曲大哥,咱们赶紧将我们新作之曲,奏给沈师侄听听,你看可好?”
“哈哈哈,那当然好!”
曲洋大笑着说道:“沈小友当时在你刘府可是说了,是我曲洋的好兄弟!”
刘正风闻言微感诧异:“曲大哥,当时你也在场吗?”
“我自然是在场。当时我得到消息,说嵩山派要对你不利,于是我赶紧赶回去想助你一臂之力。”
曲洋说道:
“可到那里的时候却是晚了。你和沈小友已经被嵩山派围住,于是便藏于暗处,打算伺机而动。”
说到这里,曲洋看了看沈星白,
“可没想到沈小友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我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听到曲洋这么说,刘正风豁然而悟,
“这么说来,你之所以在这儿,也是因为沈师侄了?”
曲洋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沈星白见二人似乎又要把话题说回去,赶紧打岔道:
“两位大叔,我这还等着你们的旷世之音呢,你俩咋又唠上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几声:
“呃,哈哈哈,好,好,我们这就准备。”
说罢,曲洋返回草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张古琴。
刘正风则是从腰间抽出玉箫。
曲洋先用手指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弦,
“嗡……”
随即,清脆的响声便传遍四周。
紧接着,刘正风缓缓将玉箫置于嘴边,吹起了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