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润泽也只是想想,问问而已,即便有钱买房子,他也不可能带着生母出来住,至少要等他成亲分家后,才有这个可能。
翁晓晓并没有钥匙,三人围着这院子转了几圈便罢了。
等到路口的时候,各自分开,各行其是。
想到买人,翁晓晓有些头疼,必须要十分可靠的才行,否则还不如没有。她的情况又比较特殊,能对她万分忠诚的人可不好找,可遇而不可求。
走路想着事儿,一个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翁晓晓觉得自己眼花了,揉了揉,哪里还有什么熟悉身影?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匆匆路人。
买了些吃的用的,就回了自己租住的院子。
煮了碗面,吃饱喝足,翁晓晓就回屋生起了炭盆,江南的冬天湿冷湿冷的,一点都不暖和,没有炭盆,她可过不了。
屋里有了热乎气,烤烤手,再搓一搓,碰过冷水的手才不那么僵了。
可刚坐下喝了几口热茶,就听到了敲门声。
怪的是,敲门声不是院子外传来的,倒像是房门外......
院门她已经上了门闩的呀!
怎么回事?
说不怕是假的,壮着胆子问道,“谁呀?”
“翁晓,别怕,我是杨朔。”
杨朔?
难怪刚才的身影那么熟悉呢。
见是熟人,翁晓晓放下戒备,走过去打开房门,便见到了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杨小将军。
“杨公子,你这是?受伤了?”
杨朔右手扶着左臂,很不自然的下垂状态。
“受了点小伤,眼下无处可去,恰好遇到了你,只有冒昧打扰了。”杨朔露出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来者便是客,请进吧。”翁晓晓闪身让开了路。
他这身装扮,必定是有什么任务在身的,世上能伤他的人可不多。翁晓晓即便好奇也不会多问一句。
给杨朔倒了杯热茶,“你的伤要紧吗?需要我做些什么?”
杨朔打量了一下翁晓晓,不算熟悉的男子找上门,还是受了伤的样子,却还能这般冷静自持,实在少见,不过,能独立门户的女子自然不同凡响。“劳烦给我准备一盆温水,我需要先清理下伤口。”
“你身上带有伤药吗?我这里只有很普通的创伤药,还不知道好不好用。”
“准备的倒是齐全。”杨朔有些意外。
“这不算什么,一个人也是居家过日子嘛。”
杨朔微笑着点点头,“我带了药的。”
“好,那你先歇着,我去烧水。”
虽然很想问问京城友人的情况,但杨朔现在这样的状态,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了。
翁晓晓转身出去,很快端来了一盆温水,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条新帕子,又找出一匹白布。
“包扎伤口的布料需要剪成什么宽度?”
“一指宽即可。”
翁晓晓点点头,拿过剪刀就剪了起来,准备了五六条后,又问道:“这些够了吗?”
“可以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