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玲说给你重新找人,她会给你找到合适的。”,沈如萍摸到了掉在地上的钩针,她拿在手里,对着张军做防备状。
“放屁,老子就看上你了,要不然舍得花这么多钱吗?”,张军不想再等了,他解开裤子上系着的绳子,脸上变成狡黠的笑。
“别过来,别过来……”,沈如萍流着泪,身体拼命往后挪,腰上的痛让她的脸变得惨白,她比以前任何一次遭受暴力都还要害怕。
张军彻底放出了压制在心底的另一个自己,他往前大胯两步,就来到了沈如萍脚边,身体的异常反应让他兴奋不已。
沈如萍的眼里没了焦距,没人会来帮她,她要么撞死,要么用针扎死,这辈子受到的欺辱够多了,她真的不想活,唯一怕的是吓着孩子。
砰~
门被一道重力踢开,一道身影在屋外的黑暗和屋内的灯光中若隐若现。
在他的右手上,一把冰冷的菜刀闪着耀眼的寒光。
压在沈如萍腿上的张军皱着眉头往后看了一眼,随即就被吓得头脑清醒了一半。
沈如萍抬头看见儿子面如死灰的脸以及他手里的刀,用尽全力朝着张军发出此生最大的吼声:“快滚!”,声音快要震碎张军的耳膜,震的整个房子“摇摇欲坠”。
没有束缚的裤子早就掉到了膝盖,张军只能从地上连滚带爬的逃出去。
这一突发事件前后不过三秒钟的时间。
“子瑜,别去!”沈如萍强忍着巨痛坐起身朝门口声嘶力竭的呼喊。
宋子瑜藏在衣袖里的左手微微颤抖,运动会晚上不上课,按照正常时间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刚出校门被何艳追上,她哭了,哭着说一定要跟他单独待一会儿。
他默默把车骑到了湖边,看着夕阳,何艳坐在他身边,他们说了很多话。
何艳的人生也是命运多舛,她出生时母亲因难产去世,父亲把妻子的死怪罪在她身上,要不是爷爷奶奶拦着,她应该早就被摔死在母亲床前。
父亲丢下责任跑了,她跟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小学时候被同学取笑,她还会勇敢的骂回去,随着年龄增长,她也就觉得无所谓了,比起那些没家的孩子,她还是幸运的。
宋子瑜也说了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承认了那封信的内容不是他想的,不过是他做出的真实选择。
最后,何艳和他说,她想做他高中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们可以一起讨论学习,可以一起去吃饭,可以一起放学……
或许是同类相惜,宋子瑜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