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说“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徐夕说“快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徐夕开了两枪朝右边插口跑去。
老曹说“佳怡同志后会有期。”说完朝中间插口跑去。
佳怡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刚见面就要分开,不免有些酸楚。但又一想为了革命的胜利,管不了那么多了。朝着运河方向跑去。心里只能为他们祈祷平安了。
日本兵说“长官,这边是三岔口。他们应该是分头跑了。”
日本军官说“把这里包围一定要抓活的。”
日本兵说“是,长官。”
徐夕一边试机还击一边寻找撤退的路。砰,子弹打中徐夕的左腿。徐夕身子一斜靠在墙上。与此同时在不远的地方轰隆一声响起,不知道是谁引爆了手榴弹。难道佳怡或老曹谁牺牲了吗?看来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端起枪还击,这时子弹也用光了。死也不能被你们抓俘虏。
徐夕把枪撇到地上,拔出匕首,对准哽嗓咽喉准备自尽。砰,子弹打中徐夕拿刀的手。刀落到了地上。
“抓住他”日本军官说。此时,三处枪伤的徐夕已经昏迷。过来两个日本宪兵把徐夕拖到外面的车上。
“一个死了,一个跑了,混蛋”日本军官说。
日本兵说“对不起长官,这条小路前面通向运河,所以,那个跳河跑了。”
日本军官“顺着运河给我搜,一点要把那个人抓住。”
日本兵“是,长官。”
日本军官“收队,把他带回去严加审问。”
他们把徐夕带回了日本特高课并进行连夜审问。
啪,啪,啪皮鞭抽了几下。“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天晚上的目的干什么?是不是要刺杀司令长官?”一个日本军官问到。旁边的一个日本兵说到“长官,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家伙一个字都不说,难道是个哑巴?”日本军官说“给我继续打,一直打到他开口。”
日本兵说“是,长官。”
不多时从外面进来一个日本兵在那个日本军官身边耳语了几句。说完那个日本军官朝进来的日本兵说“有请。”
然后那个日本军官转头对徐夕说“看来你不说也不行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
不一会出牢门外进来一个日本军官,是个女人。徐夕看着眼前的这个一身日本军服的女人,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徐夕又仔细的想了想,这不就是那个在舞厅里盯着自己看的那个姑娘吗。徐夕回忆着当时正和那个自称加霍羽良的在寒暄,还是那个霍羽良说有个姑娘一直在看着自己。当时以为哪个名媛,没想到居然是个日本人,看来旅馆里面大部分都是日本军警化妆假扮的。
“青子小姐,这个人嘴巴有点硬,很难撬开。”日本军官说。
青子说“把他就给我,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周先生,我们又见面了。”青子说到。
徐夕依旧是一言不发,心想,随你怎么问,我就是不说话。最后大不了枪毙我。青子随后又说到“看来还是不肯开口。你的请柬上写的是周凯,看来这名字也不一定是真的了。”然后又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带血的扑克牌问到“这张牌是你的吗?难道你是他?”
徐夕看着青子手里的扑克牌。又回想着在三楼帮他脱险的人。但是确实没有看到这个帮他的人是谁,就是看到前面的那个日本侍卫倒下了,一个扑克牌插入他的咽喉。由于当时事态紧急,徐夕没有多想就往楼下去了。现在这张扑克牌确出现在了日本人手里。
徐夕这次仔细的看了看青子手上的扑克牌。这扑克牌和普通的扑克牌不同,好像是用什么金属材料制作的。牌上面的图案不是普通的扑克牌上面画着JQKA那样的。而是一朵大大的玫瑰花。此时,徐夕脑中闪现出了一个名字,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