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回答:“葛经理的父亲又来找她了,不知道要求她做什么事,葛经理不答应,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对于葛盼男,众人敬她是领主亲信又是库房管理员,称一声葛经理。
郑晨听到士兵的说法不由得皱眉。她走了进去,就看见葛盼男争得脸都发红。
郑晨:“盼男,怎么回事?”
葛父见到郑晨,不情不愿带着葛佑姐一起问了声领主好。
葛盼男无奈地挠头:“我爸说,我弟年纪太小,不能一直住学校里,一个月才回家一天。所以要把我弟带回家自己教。”
郑晨心里直叹胡闹。
葛父或许不是特别懂理论上的东西,他无法一针见血的指出违和感,但他的嗅觉很灵敏,他闻到南泉社会即将崩塌的危机感,所以他要把儿子带回家自行教育。
葛父义愤填膺:“那些学校老师全是女的,我儿过去能学到个啥,净学些小姑娘做派!而且囡囡啊,你弟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学校的老师哪能照顾好他嘛!”
葛盼男:“爸,人家都是专业的老师,而且领地对于青少年的教育有明确规定,我弟比起小时候,身体已经好多了。就算真有什么情况,从学校去医院也没多远。”
是啊,就这郑家村,学校和医院确实离得很近……
葛父不服气:“那哪儿成啊!要我说,那些女老师就是太自在了,就应该好好回家干女人该干的事,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葛盼男打断了他:“爸,你不觉得你说话自相矛盾吗?你一会儿说女老师照顾不好孩子,一会儿说女人就该带孩子,你到底想说什么。算了我不管,总之不行!遵守领地规定,是你们能待在领地的条件。否则,你们只能出去自生自灭了!”
葛父被气得说不出话。这时候,葛佑姐发话了:“姐姐,你别这样吼爸爸,外面的人都听到了,我爸爸是男人,你不能伤他面子。”
虽然葛父的企图令人无语,但年仅7岁的葛佑姐如此有爹味儿的发言更冲鼻子。
葛盼男原本觉得自己还算个情绪稳定的人,此时也气得七窍生烟。
葛盼男咬紧嘴唇,想到郑晨还在旁边看着,于是大吼:“爸,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可能违反领地规定,让你把弟弟带出学校!不可能!你要是再闹,我就改名叫葛克弟!”
葛父气得说不出话,他几乎本能地想要冲出去撒泼,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大哭大骂女儿没良心、不孝顺,都不管老子和弟弟了。但是他不敢,因为他上次这样干了,被门口士兵果断拷走。
郑晨:“盼男,我有事和你聊。”她招呼士兵:“你,把这男孩送回学校。你,把这大叔拷走,送到禁闭室反省三日。”
禁闭室空间狭小,每个隔间只有2平米面积,蹲坑也在里面,相当于直接睡在厕所。每日的饭食只有一碗粥,可以说条件很艰苦了。
两个士兵轻车熟路得动作起来,一老一小还想闹,又不敢。
休息室里安静下来,葛盼男倒了茶水。
郑晨:“我来就是想问问你物资库存情况,虫药和精髓液还够吗?”
葛盼男:“虫药还能维持一个月,精髓液剩65瓶,现在领地一共三名异能者,也就够喝4-5天。说起来,宋曦她已经两天没来领精髓液了,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怎么回事呀?”